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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聽到柳蘅要回長安就急了?哼,若真是個男人,就去尋她辦一回事,只作踐我算什麼?還是說那些小東西都滿足不了你了?”
王重沉著臉立床前,冷冷地回頭,看著髮髻大亂,只一件薄被蓋住下/身而露出大片雪白,卻依然自若仰臥榻上的王七娘,冷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清楚?你這樣的賤貨懂得什麼?清高的有骨氣的小東西玩起來才過癮。”
王靜華心中暗恨,薄被之下透著丹蔻的長指不小心就斷了半片,心中冷笑漣漣,我王七娘再賤,還不是被你王重這衣冠禽獸給害的?也越發恨得自己落入這等境地的柳蘅來。神色間卻是一片慵懶,將寶藍色的錦被往上提了提,笑道:“你若是想如願以償得到她,我幫你如何?”
王重伸出左手輕輕地拂過不能視物的左眼,才扭頭盯著王靜華道:“也好,今天回去你就去她那兒走動,三天後引她去海棠苑!記住,別壞我的事,你知道後果的。”
王靜華嬌媚一笑,壓住心中的厭惡,翻身坐起伏在王重的肩頭,“三哥放心,我定會不會壞您的事的。”
待王靜華出了沉香閣,又是平日裡那略有一些害羞,性格柔和的七娘子了。兩個婢女綠蓮和碧荷也不知去了那兒玩耍了,她也沒有叫人,而是一步一步緩緩地回了她和王五娘王怡華共住的,鄭氏正房後的倒坐房裡。
王怡華屋子的小婢女小燕和小雀兒在兩人共用的堂屋中烘烤衣物,瞧見王靜華進來了,忙起身問好。
“七娘子若是也有衣物沒有幹,不如給婢子們一道烘乾呢。”小燕几個都覺得王靜華這七娘子性格軟糯,連身邊伺候的婢女都不將她放在眼中,時常打混摸魚。
“謝謝你們了,應是不用的。一會兒我讓小羅烘乾也是一樣的。”王靜華進了屋關上了門,卻是顧不得屋子裡沒有炭盆,春寒透骨,將將衣服給脫了,倒了桌子上的銅茶壺半溫的水擦起身來,身體擦紅了有了痛感,這才伏在床榻裡無聲地哭了起來。
另一邊屋子裡的王怡華卻是坐在窗下靜靜地做著針線,聽到王靜華的動靜,神色半點不變。倒是她的貼身婢女青雀出聲道:“五娘子,七娘子再縱容那些個婢子,只怕又得大病一場了。其實你若是能在夫人面前提一句,便是不成,也是個人情呀。”
王怡華卻是淡淡地道:“我也不過是個庶女,夫人眼中我和七娘有什麼區別麼?她自個不爭氣被婢女怠慢,任憑別人怎麼使力也是無用的。再說了,她哪裡需要我多事?起碼她和三郎還有幾分兄妹之情的,而我卻是半點依靠也無的。”
青雀看王怡華冷冷淡淡的樣子,一腔熱血都澆了個透心涼,暗想便是異母姐妹,自小住在一處,卻還是這般薄情,待自己這些僕婦只怕更冷淡了。看來自己以後只需做好分內的差事,待再過一兩年出去嫁人便罷了。
王怡華自是不知道身邊婢女的想法,她將手裡最後一針做好,又拿出早前做好的另外一隻鞋子,仔細看了看後滿意地起身:“隨我將這雙春鞋送去太夫人處。”
姜太夫人正在讀自長安來的一封書信,而身為冀州刺史的王沉之,也難得的在巳時中沒有去府衙,而是留在了後院。他身穿寶藍色祥雲團花圓領長袍,腰繫玉帶,頭戴紫色團花幞頭,身材修長。只是面容消瘦中透出一絲不正常的紅暈,只有親近的人才發覺得出。
“阿孃,太后娘娘在信中說了什麼?可是我回長安之事可行了?”王沉之的話中露出一絲急切來。他雖為冀州刺史,但是並不代表就是此地的土皇帝了。不說隔壁的襄國郡就是河東總管的治所,而北面的河間府裡,還有一個河間郡王,郡王雖管不到他這個冀州刺史,但是河間郡王的阿爺,卻是燕王,轄地可是包括自己的冀州的。被人壓著在冀州任上十年,便是自認沉穩的王沉之,都有幾分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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