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避子湯呢?(第2/4 頁)
他舒心暢意,他就不能放過我們一家嗎?”
雲喬抬眼看向說話的沈硯,心中一陣乾嘔。
她實在難以想象,人能無恥到這般地步。
雲喬攥了攥掌心,目光平靜的抬眼,看向沈硯,冷笑了聲道:“那是你的母親,不是我的。她欺辱我數年,我已經足夠忍讓,今日如此對她的,也不是我,你要怪就怪她自己不長眼色,開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沈硯聞言目光震驚,似是不敢相信,雲喬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沈硯指著雲喬,到底沒說出什麼話來。
雲喬垂下眼簾,話音冰冷的和蕭璟有幾分相似。
“沈硯,我出言護你性命,不是因為真的對你和沈家有什麼留戀。
我也不是那悲天憫人救苦救難的觀世音,我之所以肯護著你性命,無非是因為女兒罷了。
你那母親,從來沒有善待過我和女兒,我憑什麼幫她?
沈家其它人,更是沒有一個人善待過我,她們的生死,我憑什麼要關心在意?
沈硯,你們一家子欺負了我這麼多年,事到如今,你把我當一個物件送給旁人,還要來回過頭指責我絕情嗎?
沈硯,你無非是覺得,我性子一慣是逆來順受,心思又柔軟,欺辱我早成了習慣罷了。
可是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來,究竟是你們沈家對不住我,還是我對不住你們沈家!”
一番話冰冷絕情,也總算讓沈硯聽明白了。
雲喬啊,的確心軟又善良,可她卻並非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她有鋒芒,也有稜角。
清晨的初陽都漸漸升起,雲喬閉了閉眸,實在乏累。
這短短的一日,她遭受了太多太多。
實在是滿心疲倦,沒有精神再應付。
雲喬喉頭微滾,嗓音也早已沙啞。
她揉了揉眉心,話音低緩道:“我累了,別再多言了,說了也是無用,你回去吧。”
雲喬話落,拉過被子和衣閉眸,扭過身子,背對著房門躺下。
那護衛聽到這番話,低垂著腦袋不敢抬頭,疾步往房門前走去,先是閉著眼睛闔上房門,緊跟著拎起沈硯後頸,就把人提溜了出去。
內室裡,雲喬闔眼閉眸,疲累至極。
外頭院落書房裡,蕭璟立在窗下,眼瞧著手下護衛將沈硯拎了出去。
身邊伺候的內侍添了盞茶水送上,試探的問:“主子,您看,眼瞅著天都亮了,您是在哪安置?書房還是……”
書房裡也有張床榻,備著讓蕭璟理事疲累時歇息所用,偶爾夜裡忙的晚了,也就索性歇在這處。
至於臥房,大都是雲喬往日來這處時,他偶爾才會抱了人去臥房歇息。
前頭幾日,因著雲喬說要和他斷了,蕭璟一時怒上心頭,讓人將書房裡頭雲喬的物件悉數清理了去。
眼下瞧著,便覺這書房裡,空空蕩蕩的,怎麼瞧怎都不是滋味。
故而,下人問了這話,蕭璟並未回應。
而是接過茶盞,越過窗欞,往臥房的方向又看了幾眼。
他瞧得是緊闔的臥房門口處,也是沈硯方才跪的那處。
蕭璟目光微沉,飲了口茶水後,略頓了瞬問身邊內侍道:“你說,女人為什麼總是最在意牽掛自己結髮的夫君,即便那男人不堪齷齪,她也念念不忘。”
伺候的內侍聞言一腦門的汗,暗道完了,唯恐一個答的不對,項上人頭不保。
蕭璟這話,自然是問的雲喬。
那內侍摸了摸腦門的汗,暗暗思量了下,膽戰心驚的答話:“奴才想著,或許,未必是當真惦記結髮夫君,說到底還是夫妻過久了日子,再加上有了孩子作為血脈牽絆著,難免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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