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避子湯呢?(第1/4 頁)
蕭璟本就正在氣頭上,聽得這話,更是盛怒。
揚手摔了手邊案几上的茶盞,抬眸時目光沉冷看向臥房的門窗。
他低聲冷笑,回身掐著雲喬臉蛋,嘲弄道:“我讓你噁心是嗎?那你告訴我,誰不讓你噁心?沈硯嗎?”
雲喬閉了閉眸,不肯答話。
“問你話呢?啞巴了不成?”他掐著她臉蛋逼問。
雲喬目光倔強,嗤笑了聲。
淡淡回道:“蕭璟,何必呢,你同他都是畜生不如的東西,即便真能爭出個高下,又有什麼意義。”
一般無二的畜生,不相上下的無恥。
在雲喬這裡,蕭璟和沈硯,沒什麼兩樣。
甚至,蕭璟比沈硯,傷她更甚。
雲喬不曾真的喜歡過沈硯,即便他曾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
可是她曾經對蕭璟,是真心動過情。
蕭璟傷她辱她,帶來的那份痛意,卻比沈硯的羞辱責打,來得讓雲喬,難忍的多。
雲喬這句畜生,這句一般無二,又踩了蕭璟逆鱗。
蕭璟眼裡那沈硯懦弱又無能,不過區區輕易可以碾死的一隻螻蟻,而云喬卻說,他和那沈硯一般無二。
這樣的話,這樣的侮辱,蕭璟哪裡忍得。
他冷笑不止,連連道了數聲好。
隨後猛地起身,拎起一旁衣衫穿上,面色難看極了,疾步踏出內室。
推開房門,便見來稟告的護衛,和那遠遠在院門處候著的沈硯。
蕭璟冷眼睥睨著沈硯,目光滿是輕視,咬得後槽牙極緊,回身看了雲喬一眼,
寒聲吩咐道:“讓他有什麼話再房門口跪著說,不許踏進裡頭半步!”
蕭璟話落,腳步疾疾離開臥房,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而沈硯,聞言慘白著臉,到底還是依著蕭璟的吩咐,恭恭敬敬的跪在了房門口。
蕭璟走時房門開啟,他恭恭敬敬跪在外頭,隱約還能嗅到那股子還未曾散去的剛剛有過情事纏綿的味道。
沈硯無聲攥緊了雙拳,眼睛悄悄抬起,往內裡瞥去。
他還以為,馬車上剛剛折騰過,今夜必定不會再有。
卻不曾想,蕭璟竟這樣喜愛雲喬。
喜愛到,一日數次尚不饜足。
沈硯雙拳攥的越發得緊,久久未曾言語。
直到外頭護衛警告的咳了聲,他才如夢初醒,想起自己來這兒尋雲喬是要幹什麼。
內室裡的雲喬抱膝坐在榻上,目光沉冷。
好似半點不曾在意外頭跪著的沈硯。
她的確不在意沈硯跪與不跪,也確實不在意蕭璟如何羞辱他,唯一在意的,不過是,沈硯得活命,得有一條性命,好端端的撫養女兒長大。
五載夫妻緣盡,到今日,早是天涯陌路,她對他已然沒有半分情意,自然不在意他的處境,也不在意他是否活的屈辱艱難,
可沈硯,卻想不通。
反倒因著雲喬在蕭璟跟前護了他性命一回,以為雲喬心軟,以為雲喬惦記著舊日夫妻情意。
甚至得寸進尺的,來求雲喬讓蕭璟放過沈夫人。
天色漸矇矇亮,沈硯攥著拳頭,開口同雲喬懇求:
“雲喬,母親年邁體弱,哪裡受得住那位欽差的護衛如此責打,便是她又不是,也總是你的婆母,你可否去求求那位大人,饒過母親她,給她一點體面。
還有……我想問問你,能不能讓那位大人,高抬貴手,把咱們家人都放了。
他那樣寵愛你,這一日裡我瞧著都得有數回寵幸了你,可見對你是極為滿意的。
你伺候的他這樣盡心,我也心甘情願同你和離,讓你好生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