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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月明一雙眼水汪汪的,漆黑黑的眼珠就像一隻小小的幼獸,端得上可憐又可愛。
「你與娘老實說,若是真的如此,你爹也好有下一步打算,若是再一個不幸,你腹中……」
溫月明眼珠子都紅了,一把捂著她的嘴,連連點頭,小聲說道:「沒有沒有,娘,你怎麼越說越離譜了。」
「沒有。」白青青眼睛一亮。
溫月明破罐子破摔,一腦袋扎進錢芸芸懷裡。
「沒有沒有,昨日我真的很快就吐出來了,藥效也不重。」她悶悶說道,「而且,他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屏風後傳來一聲輕輕的冷哼。
「你說這藥為何這麼奇怪。」溫月明連忙岔開話題。
白青青嘆氣:「若是沒聽你說當日大殿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但聽你說了,我便清楚了個七/八分。」
「宗教每一派都會出幾門邪魔外道,如今陛下身邊這位的怕就是多年前道門唾棄的合歡門,打著修仙名義,行事卻放蕩荒淫。」
溫月明睜開一隻眼,不解地看著她。
「他們既想要一響貪歡卻又不想女子受孕,這才研製出這等毒藥,間隔服六日便可徹底毀了一個女子。」白青青恨恨說道。
「至寒之物會壞了女子身子,讓她們不再受孕,至熱之物又能改變女子體質,成了那些淫魔的工具。」
溫月明臉色微變,打了一個寒顫。
錢芸芸立刻把人抱緊:「還要再吃那藥。」
「是。」白青青臉色凝重,「若真的如此,一般都是隔日,只怕明日就會送來第二枚藥。」
「這可如何是好。」錢芸芸著急問道。
白青青有些為難:「這藥我也是自在書中看過,書中也知記載前半段的藥,也就是剛才給娘娘解除寒氣的藥。」
「天下淫藥解藥大都是寒藥,這邊又回到了剛才那一點,大娘子碰不得這些東西。」
溫月明猶豫一會兒說道:「所以我只能,硬熬。」
白青青點頭:「是,只是這藥的藥性會逐日增加,到了第六枚,只怕娘娘靠自己熬不住。」
溫月明臉色發白。
「若我猜的沒錯,按照合歡門的畜生道義,陸途那畜生會在那一次……」
白青青欲言又止,不再說下去。
溫月明咬唇,露出厭惡之色。
「團團不怕。」錢芸芸抱緊懷中的女兒,著急向怕屏風後看去,「這,這可如何是好。」
「還有一事,那藥那要還會改變人的……」溫月明猶豫一會兒問道。
白青青沉吟片刻,不悅但又不得不說道:「陸途之所以現在不碰大娘子就是為了藥性積累,為了那一日所謂的三花聚頂,所以大娘子和殿下若是……把藥性排出去,也未必不行。」
溫月明眨了眨眼,哦了一聲。
屋內陷入詭異的安靜。
「行吧,我知道了。」溫月明倒是想得開,自錢芸芸懷中起來,像是鬆了一口氣,笑說道。
「那也沒事了,娘陪我回小院子休息一會兒,昨夜一夜沒睡,有些累,回家就可以安心休息了。」
錢芸芸嘆氣,捋了捋女兒鬢間的碎發:「好,娘陪你去休息。」
「我讓廚房做了幾道菜送去爹爹書房了,等會記得給我送回來。」溫月明起身時,大大咧咧地說道。
「你爹還貪你一點吃的不成。」錢芸芸點點她額頭,失笑道,「好沒規矩的小壞蛋。」
「我可是都點甜的東西,爹爹這麼愛吃甜的,也不好說的。」溫月明笑眯眯地說著。
「貧嘴。」錢芸芸挽著她的手,親自為她繫上披風,眸光微動,「這披風……」
披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