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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這麼久都沒人過來,顯然是遠離人煙的僻靜之所,加之又身處密室,除了你我,再無旁人……”唐澤笑道,“你難道不想麼?”
罪酒蒼白的臉已經變得火紅,彷彿要浸出血來,她眼神嬌羞之中帶著憤怒,惡狠狠的道:“你若當真壞了我的修行,等我轉世回來,一定將你抽魂煉魄,讓你灰飛煙滅,永世不得生。”
唐澤笑了笑,並不理會她的威脅,手從她的脖頸緩緩的向下滑落……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大夢忽醒
罪酒說了這句狠話之後,便好似陷入了絕望一般,臉龐已紅如花蕊,不再作聲,只是用一雙眼眸注視著唐澤,滿是哀求。. .
唐澤不為所動,大手彷彿正在丈量著什麼,一寸一寸的往下。
漸漸的,他手掌下的身子開始出聲音,有些像小貓兒撒嬌似的輕哼聲,又彷彿是在竭力忍耐著某種痛苦。
罪酒的手和腳都不能動用,只得臉紅紅的任其施為,彷彿已經認命,
長年練功練就的完美身材,輕盈一握的蜂腰,圓滾滾的蜜桃,修長的一雙長腿,全身上下幾乎無一處不美。
這是一副動人心魄的畫卷!
毛孔燈火之下纖毫畢現,她不安的顫抖著,像是要拼命躲藏起來,卻又被那一隻手掌牢牢掌握,半點也移動不得。
唐澤仿對手中的事物有些貪戀,又像是在極力的剋制,始終只伸出了一隻右手,不斷的在那玲瓏有致的美好上游移丈量。
手掌中的人,散這驚恐和不安的氣息,光芒落在變得嫩紅的嬌軀上,又給她鍍上了一層朦朧的光。
這樣的情形,直叫人想將內心深處的狂野全部釋放出來,撲上去,然後狠狠蹂躪。
痛苦的聲音漸漸大了些,似哀似怨,石室中的燈火微微搖曳著,朦朧處,隱隱有一絲水光反射了出來。
唐澤終於低下身,湊近過去,呼吸打在罪酒的脖子上,她頓時又是一顫,唐澤的嘴巴幾乎貼在了她精緻的耳垂上,輕聲低語。
“這麼敏感?我們更進一步,如何?”
黑色的秀披散著,遮住了罪酒的半張臉,她緊閉雙眼,眼皮低下的眼珠打著顫,顯然既是不平靜,殷紅的唇瓣輕啟,似哭泣,似呢喃:“嗚……求你……求你……”
眼淚終於從她眼角滑落了下來,打在衣袍上,留下一滴水痕,她就像一隻被逼到了牆角的梅花鹿,面對獵人,它毫無反抗的能力。
這幅嬌弱無力的模樣,又出似泣似訴的聲音,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控制得住。
可是這個時候,唐澤卻直立起了身體,臉上帶著嘲弄的笑意,靜靜的袍上的罪酒因為“恐懼”而出的顫抖,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你不是男人?!”
唐澤的目光中,那嬌軀突然停止了顫抖,霍然增開了眼睛,喃喃問道。
唐澤當然是一個正常男人,可地上的人卻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否則的話,唐澤或許真的會跟她來一場友誼賽也說不定。
不過這時嘛,他只是笑著答道:“我當然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大男人,不過你是沒機會見識啦。不得不說,你演得很好,受了這麼重的傷,表情神態,眼神中的情感變化,甚至微表情和身體語言,都配合的完美無缺,深刻演繹了一名佛門女修身陷囹圄,在魔爪之下不堪忍受,內心屈辱而恐懼,卻又因為身體敏感從而生出肌體反應的這麼一個過程。說實在的,現在我倒是覺得,修煉這‘萬相幻神經’最適合去角逐奧斯卡了。”
罪酒不知道什麼是奧斯卡,不過她也明白,自己最後的機會已然失去,身上的粉嫩迅的退散下去,從新變得蒼白,只是那臉龐上,有些青:“你耍我?!”
“我哪有空耍你,可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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