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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後,罪酒終於哀求道:“能給你的,我都給你了。可以告訴你的,也都告訴你了。放了我……我可以下心魔血誓。”
唐澤將手中的儲物戒收起,好一會兒,才挑了一挑眉,臉上再次露出了詭譎的笑意:“我……還是想要永珍幻神經。”
罪酒突然不動了,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哀默大於心死”的悲涼感。“我乃佛門驕子,身份尊貴,想不到一步踏錯,竟落得這般田地……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報應啊!”
她在心底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殺了我吧!”。
唐澤聞言,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轉過身去,取出了幾隻蠟燭,點燃,照得整間石室都是亮堂堂的。
接著又取出一件素白長衫,平平整整的鋪在了地上。
做完這一切後,唐澤才將她提起,一把抽出法器長劍,為她止了血後,一面朝她身上打著驅塵決,一面為她解除身上的衣物,口中說道:“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方才我就說過了啊,有的時候,死亡也會變成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罪酒澤的動作,眼神中並沒有普通女人該有的羞澀,她沒有問唐澤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而是說道:“肉身皮囊,終究是要捨棄的,早捨棄和晚捨棄又有什麼區別!”
唐澤自顧自地進行著手上的動作,片刻之後,他就將罪酒身上的衣物盡數除了去,然後又將她平放在長衫上面。
這個時候,這具原本被破爛麻衣和血汙包裹著的身體,就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
酮體筆直的躺在地上,修長健美,凹凸有質,潤白之中透著晶瑩的質感,在昏黃的燈光下,肌膚下的血色若隱若現,更加顯得迷人。
這一具絕妙的接近完美的女體!
即便她的身上還有著大大小小的傷口,可光是那一對碩大的酥梨,就可以激起任何男人心底深處的**。甚至這樣的情景,更會給人帶來了一種奇異的施虐感。
“精神可以駕馭肉身,肉身自然也可以作用於精神。”
唐澤蹲在她的身邊,欣賞著她的美麗,笑道,“不過,肉身若當真是能夠輕易捨棄的皮囊,你就不會跟我廢這麼多話了。另外……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是在求死嗎?”
唐澤話音還未落下,罪酒的身體就猛的震顫了一下,就如她的名字,彷彿是真的醉了一般,全身上下,蕩起一道道醉人的波紋,她吃驚的澤,沒有說話。
唐澤又在微笑:“佛門重視肉身,卻又不重視肉身。世間如苦海,肉身作皮伐。從修行之始,佛門就不斷給初入門庭的佛修灌輸肉身是臭皮囊這個概念,這便是早存了“渡過苦海,再棄之”的打算,不斷堅定信念,免得最後下不定決心。
而舍利嘛,應該就是留下來的果實了。彌陀尊者的一節指骨舍利在你身上,而且我現在確實奈何不了神魂,你又有彌陀舍利護身,我若直接殺了你,你多半就要去轉世了吧?而轉世應該存在某種限制,或是需要付出某種昂貴的代價,所以你捨不得現在這具身體,才跟我糾纏了這麼久。你於這些,我早就有所猜測了啊……”
罪酒依舊沒有言語,只是用那一對大白兔,不屈的瞪著唐澤。
燈光之下,一雙殷紅的大眼睛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唐澤終於又有了動作,伸出手去,撫在她的身上。
罪酒雖然周身大穴被封,法力動用不得,但此時神念已經恢復了許多,感覺更是無比清晰,被這一雙大手撫在身上,她彷彿很是羞惱,那手與面板相觸的地方,泛起一朵朵緋紅。
她的聲音顫抖的響起:“你奈何我不得,就想要行這無恥之舉不成?你快將手拿開,你……你休想壞了我的修行?”或許是因為氣惱,又或許是因為恐懼,她的身體顫抖得愈厲害,全身冒起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