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5 頁)
面卻是大感驚訝和惶恐,聲音也突然大了起來,下得那小廝打了個寒戰。
“王爺,皇上是走了。”回答的聲音也瞬間低了下去。
“那去哪了?快去看看。”弘晝氣急敗壞,還順便一腳踹在那個小廝腿上。現在的皇上可是皇阿瑪,不是四哥,現在自己辦喪事,不就是胡鬧麼,難怪皇阿瑪那麼生氣,自己看來今天難逃訓斥了,只是,皇后四嫂好像是八叔,怎麼前世的兩個仇敵,今生怎麼會……
“王爺,那這喪事——?”這次沒有人敢觸黴頭,可是總得有人做個“出頭鳥”,出生問一下,所以,管家就義不容辭了。
“喪事?還有什麼喪事,收了,快收了,聽到沒有,愣著幹嘛,快點,快點!”看著弘晝氣急敗壞的樣子,往日也和弘晝開開玩笑的下人哪裡還敢怠慢,趕緊按照主子的吩咐做事。
“王爺,皇上去龍源了。”雖然已是深秋天氣,那小廝還是跑了一身的汗,說話時也是斷斷續續,可見其焦急程度。
“去龍源了,那快備轎,爺馬上去龍源,算了算了,不用備轎了,爺自己去。”要是皇阿瑪看到自己坐轎慢慢悠悠地趕過去,肯定又要生氣了,還是自己快點去。
“王爺,要不備車,車快一點。”
“車快一點,嗯,好,那快去,快點啊。”弘晝此時已是滿頭大汗。
“喳,奴才馬上去。”說著,就一溜煙跑走了。
龍源的雅間裡,胤禛與胤禩相對而坐,誰也沒有提及昨天晚上的事,胤禩默默地喝著茶,也不抬頭看胤禛。
胤禛看著窗外,眉頭緊皺,死死地抿著唇,漆黑的眼睛緊緊盯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
兩人就這樣保持著沉默,似乎都不想打破這難得的靜謐時光。可是事情偏偏不如人願,聲聲清涼哀怨地歌聲穿過門縫,讓兩人雙雙皺眉。
只聽龍源的大廳裡一女子柔柔弱弱地吟唱:“月兒昏昏,水兒盈盈,心兒不定,燈兒半明,風兒不穩,夢兒不寧,三更殘鼓,一個愁人!……關山萬里,無由飛渡,春去冬來,千山落木,寄語多情,莫成辜負,願化楊花,隨郎黏住!”
胤禛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怒火又全部上來,這龍源怎的如此不知規矩,竟然容許有人賣唱,而且還唱這□詞句,哪有人自比楊花的,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女子,女子誰不自比蒲葦,楊花,水性楊花,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地兒,怎能容許此等女子出入:“來人。”
隨著聲音落地,就有兩人應聲跪倒在胤禛面前:“主子有何吩咐?”
“把富貴叫進來。”
少許,胖墩墩的掌櫃疾步而來,到了胤禛面前就撲通跪倒在地:“主子有何吩咐?”
胤禛右手有節律地敲打著桌子,並沒有說話,可是這卻把跪在下面的人下了一身冷汗,胤禩平靜地看著胤禛敲打桌子的右手,微微一笑:他又發怒了,這人總是這樣,憤怒的時候就是這樣有節律地敲打著桌子,真不知道這人是為了弘晝還是為了下那個歌女。
“富貴啊,大清律例,茶館酒肆不可有歌女賣唱,難道大清律例在龍源就是一紙空文,當不得事的?”胤禛平靜的問道,可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假象罷了。
龍源是粘杆處收集情報的秘密場所之一,富貴在這裡經營了三十幾年,本來也是粘杆處的骨幹,所以對危險還是有幾分的鎮靜的。
“回主子,不是奴才收留他們,是他們賴在這裡,趕也趕不走,那個女子名叫白吟霜,那老頭是他阿瑪,前兩天他們來的這裡,哭哭啼啼的叫我們收留他們,還說定然不會給我們惹麻煩,奴才本不欲收留他們,就讓小二趕他們走,沒想到還沒趕,那白吟霜就哭哭啼啼的,奴才沒法,這能讓他們留在這裡一日,明確告訴他們第二天必須走,沒想到,第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