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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興趣,這該如何是好?想著自己已經荒唐了那麼久了,也不見得皇兄說什麼,轉瞬就把提起來的心放下。
“吆,皇兄,你怎麼來了?想嚐嚐弟弟府中的祭品?皇兄這要說一聲,弟弟就給您送去,哪裡用得著皇兄再走一遭?”弘晝說著,從棺材裡跳出來,面目含笑地道。
“弘晝!”胤禛壓制的怒火見到始作俑者不由得釋放,臉也徹底地黑下來。
弘晝沒料到“弘曆”會這般,倒是唬了一跳,然後又喜笑顏開,吊兒郎當的樣子,“我說皇兄,今天誰惹你生氣了?發這麼大的火,來人,沒看到皇上氣著了,還不上茶,讓皇上去去火,真是白養你們了,沒一點眼色。”隨後又看到跪在下面哭喪的人,還不忘笑眯眯地道,“哎,我說,繼續哭啊。”
那些下人哪裡見過這個場面,即使主人讓哭,看著周身釋放冷氣的皇上,仍然呆呆的停在那裡,不敢再哭。
“我說皇兄,四哥——你難得出宮一趟,就好好玩玩,別發那麼大的火啊,看看我的下人都被你嚇到了,沒人給我哭喪了。”說得倒是有天大的委屈一般,弘晝本來就不怕弘曆,也是為了避免弘曆的猜忌才經常辦喪事的,所以這次也沒有很害怕,以為是什麼人得罪了眼前這位,以為自己開個玩笑就能像以前一樣讓皇上開心。
只是,小弘晝,眼前這位可不是你的那個荒唐四哥,是你皇阿瑪啊,你自求多福~
胤禛看著這樣不著邊際的弘晝,怒氣更勝,卻又不能此刻發作。
弘晝看著這樣的“四哥”也有些猶豫,轉頭看到含笑的胤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吆,四嫂也來了,看看弟弟真是沒有眼神,四嫂難得來一次,快點坐,要不四哥該怪我這個弟弟招待不周了。”
胤禩依舊含笑不語,轉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胤禛則坐在另一邊,微抿著唇,眯著眼睛看著弘晝,把弘晝看得發憷。
弘晝何時見過這樣的“弘曆”,這樣被看著,不禁身上出冷汗,心想,四哥今個是怎麼了?誰給他氣受了,來我這裡發難來了,還伴著皇阿瑪的冷臉,爺還真的抵不住啊。
“嘿嘿,皇兄,四哥,你越來越有皇阿瑪的風範了呢。”弘晝尷尬的笑道,用求救的眼神看著胤禩,只是看著胤禩那笑容,也是發憷,四嫂一向嚴厲,怎麼今天一直笑著,太像以前的八叔了,想到這裡不禁打了個寒戰。
“弘晝,朕看你天天興致不錯,朕也為你這葬禮送上一份禮如何?”胤禛不待弘晝回答,就揚聲道,“來人,去筆墨紙硯來。”
立即有機靈的下人跑去取,不過一會的功夫,筆墨紙硯已經備齊。
胤禛拿起筆,順手在白紙上寫了副對聯,上聯為“少時露拙裝紈絝”,下聯是“老來辦喪真糊塗”,橫批“荒唐王爺”寫完把筆一放,看著弘晝道:“弘晝,看看朕的字是不是也有所進步?像不像你‘皇阿瑪’。”說完不待弘晝回答,就舉步向外走去。
胤禩看著走出去的弘晝,挑了挑眉,走到弘晝身邊,輕輕拍了怕弘晝的肩膀,意思是‘自求多福’,也舉步走了出去。
弘晝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有些納悶今天“皇兄”和“皇嫂”的舉動,移步向那副對聯看去,這一看就是一驚,險些跌倒在地,好在在胤禛走後,下面的奴才恢復了機靈勁,扶住了弘晝。
龍源樓鬧事
( )“王爺?”扶住弘晝的小廝小心開口,今天也確實被嚇到了,他何時見到過這種陣仗,更何況是自家王爺何時這麼失態過。
“皇阿——嗯——皇上呢?”弘晝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轉頭焦急地問。
“王爺,皇上走了。”小廝戰戰兢兢地道。
“走了?走了——嗯——哦——什麼,走了?”弘晝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開始喃楠低語,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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