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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一說,各人方明白過來,便有那激切的跳出來說道:“荷蘭人也太不知道
好歹,當年大人帶著我們把他們從臺灣攆走,還以為得了教訓。哪知道大人宅心仁厚,他們還以為咱們臺灣好欺,即是如此,請大人下令,咱們立時便開去南洋,尋找戰機!”
“是了!大人當年若是把所有的在臺荷人盡數屠了,再把來援的荷人軍艦都擊沉
,今日他們就知道厲害了!”
“大人,開戰吧。日本是咱們辛苦打下來的,憑什麼便宜這些紅毛鬼子?咱們臺灣水師的實力不在荷人之下,再有還可以得到英國人的支援,據屬下所知,英荷兩國矛盾日生,沒準哪一天就幹起來了。咱們現在打他們,英國人肯定是站在咱們這一邊。”
張偉擺手止住了一夥叫器不止的軍人,轉頭問施琅道:“尊候,你看此事如何?江文瑨連送急件而來,說是日本外海不住發現荷人軍艦,看來,要麼同意其國所請,要麼就得打一仗了,咱們的水師,稱的上必勝麼?”
正文 第五十七章 試探(六)
本章為補發,昨天把七先發在頭裡了。
因見劉宗周疑神細聽,黃尊素又笑道:“當日皇上冊封張偉為寧南候,龍虎將軍,兄長是反對最力者,其實若論對大明的忠心,寧南候比之袁督師亦是不遑多讓,兄長是有些偏見了。”
劉宗周冷哼一聲,向高黃二人道:“你們都說那張偉忠義勇武,朝廷可倚為長城,那末,我們你們,擁兵自重、威權擅專、割地自立,這些可都是他吧?歷朝歷代,這種梟雄野心甚大,他的兵力越強,地盤越大,朝廷越是該當小心。以我的意思,張偉既然擊破遼東,說明他手上實力甚難。封他為候,令為宣大總督,朝廷令即日就道,調他來這薊北鎮守,又可抑其野心,又能用其力量,豈不好?”
他恨恨一頓足,怒道:“偏熊文燦受了他的賄賂,鼓吹什麼南方夷人海上勢大,非得他鎮守不可。又不知道那張偉花多少錢買通了朝中大佬,錢龍錫、溫體仁都是極力為他說話。皇上在此事上又柔懦的很,只顧著壓制後金,卻不提防張偉勢強力大,只怕有一天他梟境之心一露,禍起東南,那時候無人能制,只恐大江之南,再非大明的天下了。”
高攀龍見他憤怒,忙上前為他續上一杯茶水,又將燭光撥亮了些,方笑道:“啟東兄,稍安勿躁麼,讓尊素把話說完,如何?”
劉宗周原本還是憤恨,因見高黃二人都是滿臉塵土,神情皆是憔悴不堪,心裡一軟,便溫言道:“吾輩讀書人一定要心中常常惕厲,以君父國家為已任,對武人一定要小心,他們大多是不顧國家大義的小人。”
因又向黃尊素道:“也罷,你來說說看。”
黃尊素原本一門心思好好鼓吹一下張偉其人,他與陳鼎長談數次之後,對臺灣及張偉都是佩服的緊,在他看來,臺灣與三代之治,也相差不遠了。只是被劉宗周訓斥過後,卻只得小心翼翼說道:“據陳鼎所言,張偉此人雖然跋扈,到底還是有大義的,對百姓也是體恤的很,臺灣原本是荒蕪不堪的化外之地,這幾年他憑著一已之力,沒有要朝廷的錢糧兵馬,發展成現下的局面,此人當真是不凡。”
見劉宗周神情不悅,黃尊素忙又道:“兄長你想,當初臺灣全是海匪盤據,又有西洋荷人在島上,張偉以一已之力拿下全臺,又收留大量的無地貧民屯墾,這豈不是功在國家?滅海盜,驅紅夷,又不顧損失兵馬,襲擾遼東,一戰打的皇太極元氣大傷,若不是有忠義之心,又是何苦?”
他所說的海盜紅夷云云,劉宗周到也並不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遠邦的跳樑小醜,不過是嘯聚海上,圖些走私的利益罷了,於大明天朝來說,捻死幾個海盜,那還不是舉手之勞?只是張偉此番打的皇太極元氣大傷,焚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