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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落馬引起了一片譁然,不過對外並沒有說他與匪徒有勾結,這會嚴重破壞警隊形象,只是說他貪贓枉法,在這個天天有老虎蒼蠅落馬的年月,這個理由是人們群眾喜聞樂見的,也更容易接受。
當天晚上,專案組連夜提審喬天河,而且是輪番審問,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幹警,其中有刑警隊張,警隊政委,以及一名犯罪心理學專家,還有郝建輝。
這麼大陣仗的詢問,連哄帶嚇,並拿出了喬天河個人的犯罪證據,這給喬天河造成了前所未有的緊張與壓迫感,讓他覺得,自己自己不交代,也將必死無疑。
在這種絕望的情緒下,郝建輝成功將自己的目的成功傳遞給了喬天河,喬天河裝傻充愣,但只猶豫了半宿,天還沒亮,他就像監獄神情要求單獨與郝建輝見面。
而他給出的理由是,有人要害他,他只相信特警能夠保護他。
見面後的當天晚上,喬天河越獄了,根據偵查顯示,他是在當晚放風的時候,謊稱肚子疼,結果躲進了正好來掏糞的掏糞車裡,神不知鬼不覺臭烘烘的逃跑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與虎謀皮
喬天河越獄逃跑後,局裡市裡相關領導立刻召開緊急會議,一起商討看守所廁所老化陳舊,衛生條件太差等嚴重問題。
經研究決定,由市領導同意,局裡撥款,專款專用,來重修改造看守所廁所,蹲坑換沖水,徹底改變衛生環境,讓服刑人員享受**保障。
會議結果對外公佈,引來各路媒體的稱讚,盛讚這人性化的舉動。
而對喬天河事件隻字未提,但私下裡卻展開了大規模搜捕行動,在喬天河以往的住所,公司,甚至情婦的公寓都安排了便衣警察,不分晝夜的蹲守巡視。
而這一切,全部在郝建輝的計劃之中,同時也是衙門一貫的作風,表面避重就輕,暗地裡雷霆出擊,為的是避免不必要的恐慌和輿論壓力,而這也讓喬天河認為合情合理。
某小區,一棟小戶型的房間裡,大白天卻拉著窗簾,房間裡很昏暗,充斥著刺鼻的煙味。
重獲自由的喬天河雖然剃了光頭,滿臉絡腮鬍子,看起來有些頹廢,走路還有些不靈便,被華彬打斷的腿還沒痊癒。
但卻掩不住臉上的興奮之色,他打量著小房間,皺眉道:“堂堂特警大隊長,就住這麼個鬼地方,看來你們天天上街巡邏的還真是沒什麼油水啊。”
喬天河不屑的評論著,不過他說的沒錯,特警還真沒有什麼油水,有執法權但卻沒有行政處罰權,不涉及利益,自然無法獲取利益。
黑暗中,郝建輝不住聲的咳嗽,用殘弱的身體回應著他,若不是有病,要不是缺錢,他也不會冒這麼大險把喬天河撈出來。
喬天河坐在沙發上,霸氣的說道:“我在隔壁市的市郊有一片自己蓋的別墅區,本來就是打算送給我的朋友們的,我會叫人給你留一套,那裡山清水秀,很適合你養病。”
郝建輝還是沒說話,而是走到桌邊,拿起一隻大藥瓶,倒出一大把黑乎乎藥丸塞入口中,連喬天河看著都是一陣害怕,道:“郝隊長,你這到底是什麼病啊?”
“是一種非常罕見的肺病。”郝建輝終於開口了:“我想要去外國治病,需要大筆現金。”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沒有人比喬天河更明白這一點了,他微微一笑,道:“這事兒太簡單了,你讓我恢復自由,我就給你第二次生命!”
這傢伙是典型牛叉慣了的人,即便剛從苦窯裡坐著糞車逃出來,仍然不改狂傲的本色,當即就要拿家裡的座機電話撥號,郝建輝連忙制止,道:“你不能打電話,即便我的電話是安全的,但你那些手下的電話可能唄監聽了,最近幾天你誰都不要聯絡,先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