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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華彬卻無比震驚,道:“你的肺經嚴重受損,近乎無法恢復,怎麼會這樣?”
郝建輝重重的咳嗽兩聲,嘴角湧出了鮮血,他卻不在意的擺擺手,道:“老毛病了。”
“老毛病?這可是會死人的。”華彬緊張的說道,兩人出身在同一個部隊,就像親人,如今知道他身患絕症,怎麼能不緊張。
郝建輝坐在地上,阻止了華彬要為他診治的要求,看著華彬焦急的神色,他微微一笑,拉開襯衣露出了結實的胸膛,而華彬一下愣住了,發現他的左側胸口竟然有兩個一元硬幣大小的傷疤。
他知道那是槍傷,這麼大的傷疤,顯然是步槍狙擊彈造成的,而且還是兩個。
郝建輝氣息紊亂的說:“兩顆子彈全部打穿了我的肺葉,而且還耽誤了最佳的手術時機,我能撿回條命已經很幸運了,若不是靠真氣支撐,我連呼吸都很艱難,隨時都處在死亡邊緣。”
華彬眉頭緊鎖,非常的心疼,更是充滿了感激。
他對真氣內行非常瞭解,對這種傷勢更十分清楚,肺葉被擊穿,還是兩枚狙擊彈,那是必死無疑,幸虧他強大的真氣支撐,一定程度上代替了肺功能,才能堅持到現在。
而剛才他施展真氣與自己打鬥,帶領自己走上武道,失去真氣維護的肺部立刻顯出可怕的症狀。
“我給你治!”華彬說道。
郝建輝搖搖頭道:“這種陳舊創傷怎麼可能治得好呢,別白費力氣了,我知道你的心情,但這和你無關,即便我剛才不動用真氣,這種情況也維持不了多久了。
我最近經常會覺得胸悶氣短,每天凌晨四五點鐘的時候,肺部有如火燒,彷彿要撕裂開似得。”
“寅時,正是每天氣血流注肺經的時候。”華彬說道。
郝建輝道:“這點你比我更清楚,我在氣血流注的時候出現嚴重症狀,說明我的肺已經徹底壞掉了,我的死期將至,在這之前,我能夠將我對真氣與武學的瞭解,傳授給同一個部隊的後備,也算了去了我一樁心願。”
聽他的話,華彬有些心酸,但見過了生死的他們,早已對死亡變得麻木了。
華彬也冷靜下來,他深知到了郝建輝這種程度,就算是他也無力迴天,只能問道:“那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呢?”
此時此刻,伴著這個話題,寧靜空曠的訓練場彷彿突然間變成了硝煙瀰漫的戰場,兩位戰友即將生死訣別,活著的人總會問上這樣一句,並且會不遺餘力的去完成戰友的遺願,這是用血寫下的契約,即便需要用生命去完成。
郝建輝似有所感,眼眶有些泛紅,道:“確實還有個心願,而這也是我選擇來這裡的原因。”
郝建輝自知時日無多,索性對華彬直言,道:“其實這個軍火組織我早就知道,還曾不止一次的交過手,他們有一批人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心狠手辣,手中還有尖端武器,曾經多次公然的將武器透過西南邊陲的十萬大山,運往對面的安南國,在經過安南國銷往世界各地。
上級對這件事兒非常重視,因為武器大多是我朝正規部隊的配置,若流轉到恐怖分子手中,將嚴重影響我國形象,敵國甚至會以資助恐怖分子為由來詆譭攻訐我們。
所以,上級命令我們組成在十萬大山截獲軍火,並對他們加以消滅。
只不過當時我們有些自負,嚴重低估了對方的戰鬥力,打穿我胸口的兩顆子彈就是教訓,幸虧一個戰友救了我,才保住性命。、後來我們吸取經驗,組成精英小隊,多次與對方在大山深處展開交火,成功阻止了打批軍火外流,但這幫傢伙也很頑強,讓我們始終無法將其全殲。
就在最後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們反倒遭遇了他們的埋伏,他們假裝散出情報,其實並沒有運送軍火,完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