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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談這個故事是不是文人編造的,即便是真的,被敵人如此真誠讚頌的皇帝,段宇鍾也覺得其中必然有貓膩。
一族之英雄,必是另一族之惡魔。只有被敵人恐懼、敬畏的,才是對本國有巨大貢獻的。
尤其政治家更是如此,甘地,馬丁路德·金,還有曼德拉,之所以被西方人無限吹捧、拔高,無外乎是因為他們主張使用非暴力的手段來反抗西方的不公正。
這與明朝的那些“騙廷杖、邀直買名”的文官也沒有本質的區別,其實他們內心早已屈服於西方文明和西方價值觀了。
他們做出這些有限的反抗,不外乎是宋江那種殺人放火,引起朝廷注意,然後再招安的心裡而已。
就連本朝的某個連外國也讚頌不已的影帝,事實上,真正做的實事又有多少呢?
就如同境外有些人寫的詩詞描繪的那樣:“十年政績兩茫茫,細思量,不咋樣!”
也許正因為宋仁宗太過懦弱,所以子女先天的基因不強,導致他的幾個兒子都夭折了。
另外,他連太監宮女都管不好,讓他們恃寵而驕,沒有照顧好皇室子女,恐怕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總之,段宇鍾覺得,宋仁宗的四十二年皇帝生涯,就這樣混過去了,自己也並不怎麼長壽,才活了53歲。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他本質上是一個還在處於上升時期的儒教及良好的家庭培養出來的好人。因為童年的劉太后壓制的陰影,也養成了他懦弱的性格。
如同明英宗一樣,別人說什麼都信,但實在不適合當皇帝。明英宗還有醒悟和改正的機會們,可惜英年早逝,不到四十就去世了。
而宋仁宗恐怕至死也不醒悟。人們歌頌宋仁宗,怎麼不對比下漢朝?西漢建國六七十年後,還可以如漢武帝一樣開疆拓土,建萬世不拔之基業。
就算是清朝,雖然段宇鍾極為不喜,但在前期,建國幾十年後,還是對西域、對西北遊牧民族取得很大勝利。
哪像宋朝,太祖太宗就限定了疆域,以後就再也沒有擴充套件,只是維持。
如果許大大改革不成,也許華國也就這樣了,疆域絕對無法擴大,還收回不了本該有的土地。
有人認為宋朝給西夏和遼國的歲幣負擔不重,比不上戰爭經費,這簡直是狗屁,是在紅果果地為儒教和商人代言。
為此不惜放棄原則和天朝上國的榮譽,但這種花錢買和平的想法和做法其實非常短視。
能戰方能和,一開始就抱著花錢買和平的心思自廢武功,讓國家沒有了武力保障,財富再多,又豈能滿足敵人的貪婪胃口?
而且,若沒有強大武力,當商人再有錢也沒有尊嚴。安全也沒有保障。
宋仁宗能夠花錢買和平,是因為當時的契丹人漢化較深,還不夠壞,西夏人武力不夠強。
後來,宋徽宗和宋欽宗父子遇上了貪婪至極的女真人,竭盡開封百萬人口的財富和女子,也不能滿足女真人的胃口,花了錢,照樣亡國。
屈辱至極的“靖康之難”誰又知道其中還有宋仁宗的一份責任呢。在他在位的時間裡,危機還不重,但改革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但他卻沒有魄力將“慶曆新政”的改革進行下去,導致後來宋朝越來越江河日下。
若他有雍正一半的能力和魄力,宋朝恐怕也至於落得兩度亡於異族的悲慘下場。
段宇鍾穿回二號時空,親自見了宋仁宗之後,覺得他這是典型的陽剛之氣不足的表現。
其仁善不如說是懦善,若非生於帝王家,又處於承平之世,恐怕只是一個爛忠厚沒用的好人。
他若處在末世,如同南明的隆武帝、永曆帝,再仁善也是一事無成。
而段宇鍾可以改變他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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