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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發洩了一陣子,方心平氣和。
所謂走蛤蟆的路,讓王八說去吧。
沒空跟這些八卦的人們磨嘰,早膳時間要到了。
我捋起袖子,不顧眾人驚訝的目光,走到自己灶前。拉開架式。
將真氣匯聚丹田,頭頂生出嫋嫋白煙,雙手散發紅光,聚成球狀,越來越大,鋪天蓋地……(呃呵呵,純屬虛構,虛構而已)
我愛吃叉燒,人送外號“燒包”。一手捍面手法經過嚴格訓練,流雲一般飄逸,因此取其名叫“蘭花拂穴手”(某書讀得少,不知道此蘭花拂穴手是否出自彼金庸,借光一下,慚愧啊慚愧!)這門技術活還是家傳的,旁人不練個三五七年沒法掌握其中精髓。發麵,揉麵、醒面,捍面。揉至滑潤。便可摘劑擀皮。還好剛剛入秋,天並不涼,溼掉一節外衣反而甚為涼快,並不影響我正常發揮。
第三章 古代為奴(2)
(“嘿!衛生防疫站!洗手了沒?”白突然蹦出來。被一腳PIN飛,天空中一個黑點越飛越高,高呼著揮舞小旗——“禽流感來啦——大家要當心,千萬要當心!!”)
旺火,沸騰的油鍋裡盛滿食用豬油,把快速自制叉燒醬淹漬過的肉、蔥、蒜泥,薑末一起投入鍋中,“嗤”的一聲,撲鼻的香味升騰而起,恍若一股白色巨龍。交織著金紅色的火焰,直嗆得我兩眼冒出星星,頭髮滿是白茫茫的油花。天然無汙染的古代廚房,只不過實用還有待加強。
一個合乎質量標準的叉燒包,不僅包子皮要鬆軟而不粘牙,還要做到不露餡,包形高,頂尖、腰粗、底細,餡則要求有汁,但掰開包子時還不能滴汁。這其中任何一點都是很有講究的,古人並不像我們這些二十世紀後人類,透過上下五千年經驗的積累,凡是對吃的都透過某種味覺器官,從而研究了個通透。
大家對於吃的領悟都還比較空泛,只是看我目光越來越崇敬。
想當年,我第一次做叉燒,師父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扔豬圈裡餵豬了。
所以我那一個月練習做廣東點心的結果,就是師父家的豬仔直線長膘達到上市屠宰的標準了。
因此也讓我明白一個道理,“人怕出名豬怕壯啊。”所以第一次有人欣賞我做點心,簡直有種找到知音的感覺,不容易啊!
包好叉燒,以胡蘿蔔,韭菜點綴。上籠蒸。
另取澄粉,澱粉,活蝦肉,幹筍絲,豬油,鹽、油各適量。雞湯、高湯。
澄粉其實就是麵粉去掉了麵筋提取出來,可自制。用麵粉洗去麵筋,然後將洗過麵筋的水粉再經過沉澱,濾幹水分,再把沉澱的粉曬乾後研細的粉料。最後曬出的粉潔白細滑,做出的麵點呈半透明狀,用來炸制則脆、爽,蒸制則爽滑可口。
按照領導指示,老趙已經將澄粉篩撈完畢,改用熱鍋烘乾篩撈的溼粉,此舉頗有拔苗助長的嫌疑,但因為時間關係大家只能將就看著不要有疑問哦。(友情提醒——獨門秘方,外人不可學習此道,否則要罵白是豬頭了。)
其實二十一世紀那麼先進的年代,大家也只會去超市買,很多人弄不清澄粉和澱粉的區別在哪裡。就比如顏瘳家的貴婦人老媽,總是分不清哪個是穀子哪個是麥子,因此每逢重大節日,這家人就會來我家蹭吃的。而我老媽呂秋心卻是個中高手。總攬了家庭的財政與廚政大權,幾十年如一日決無更改。
以澄粉、澱粉加鹽拌勻,用開水衝攪,加蓋燜一會,取出搓擦勻透,再加豬油揉勻成團待用;生蝦肉洗淨瀝乾水分,剁細茸;再將熟蝦切小粒;豬肥肉用開水焯一下,冷水浸透撈出切成小粒;把發好幹筍絲用開水漂清,加些豬油、胡椒粉拌勻;在蝦茸中加點鹽,攪拌,放入熟蝦肉粒、肥肉粒、味精、白糖、麻油等拌勻,以大冰塊挖出一道凹槽,放進去冷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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