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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麼?連勞動都逃避的人將來能幹什麼?”
“你們這些學生,說起道理來一個比一個明白,見了真章兒就溜得不見人影。”有人說道。
肖青笑了:“王老師,我家裡確實有點急事,我父親高血壓住院了。”
“她呢?”王老頭大概是要把盛夏當做“標靶”。
“啊,她啊……她跟我一起回去了。”肖青說道。
肖大爺,你仙鄉何處?幾村幾戶?門前幾棵柱啊?
盛夏正翻著白眼尋思肖青胡說八道啥呢,又聽得王老師說道:“哼哼,這些藉口我見得多了,好好幹活,你,那個男生,你五天都沒來,都得補上。”
神出鬼沒的王老師又走了,盛夏用她那沾滿了灰土的手拍拍肖青的肩膀:“節哀!”口氣是同情的,表情是幸災樂禍的。
又陸續有幾個人來勞動改造了,其中有一位乍一現身便吸引了所有的眼球,也許,也包括不遠處拴著的那隻兩棲動物,因為在這一群特意穿了灰不拉嘰的人群裡實在是耀眼,就像是一群土雞窩裡站出了一隻大白鵝。
見過女生怕曬抹防曬霜的,見過女生為了減肥咽菜吃糠的,見過女生永遠文雅端莊的——這還是頭一遭見著知道勞動還穿白衣裳的,確切來說是一件白裙,一件長度到腳踝的長裙。配合她那長到腰際的黑直髮特別有瓊瑤月下抒情女主角的範兒。
盛夏琢磨著,這孩子難道以為是到天庭上的田園裡勞動?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稀飯林放地這麼多啊……為毛說的我都稀飯了……催眠,不,不對,我稀飯男童……(重複一萬遍)
第 15 章
中間休息,盛夏看那隻兩棲動物:“肖青,你說那是鵝還是大雁?”
“大雁!”肖青說道。
“為啥我覺得它是隻鵝呢?”盛夏說道。
“大概你覺得它跟你有點像,有些同類氣息吧?”肖青說道。
有道輕柔的女聲接話:“那是雁鵝。”兩人轉頭,原來是白衣仙子在說話。
“看,我說對了吧,雁鵝雁鵝,雁是定語,鵝是主語。”盛夏道。
“呃……”輕柔的女聲有些遲疑不過還是說道:“雁鵝也叫灰雁。”
“你看你看,灰雁,懂不懂?灰色的大雁。”輪到肖青笑了,只不過還沒笑完又聽得那女生張口了。
“只是這麼個叫法,雁鵝主要是在東南地區飼養廣泛,江蘇飼養區稱其為灰色四季鵝。”女生說道。
盛夏和肖青都不做聲,尋思等她一口氣把話都說完了,免得再丟醜現眼的。
“所以,雖然叫雁鵝,不過還是鵝,只不過是優良的鵝種雜交的。”女生見他們不做聲又補充道。
“也就是說,是大鵝唄?”盛夏問。
白衣仙子點頭,微笑。
“連鵝跟雁都分不清,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你真是令人髮指!”盛夏回頭就對肖青說道,然後拍拍褲子上的土起身去看花了,她剛才就琢磨呢,這活也不能白乾,咋地也得弄盆花回去。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休息,盛夏一馬當先地要跑,王老頭叮囑了句:“小個子,下午別遲到!”
盛夏就納悶,那麼多人呢,為啥非得盯著她啊?她長得像是違法亂紀的麼?
去食堂吃飯,因為週末許多人還沉睡未起,所以人還不多,端著托盤巡視又碰見了江南桐。
“盛夏,你也來吃飯?”江南桐問。
“不吃沒力氣幹活啊,江老師,你考上了吧?”盛夏問道。
“嗯,考上了。”江南桐笑:“最近課程怎麼樣?”
“還好,跟五一前一樣。”盛夏說道,輔導員的做派啊,什麼時候都不忘了問課業。還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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