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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唸書的黎黎,但同樣也會拉遠你和身邊人的距離。
她們現在大概就有朝反方向移動的趨勢。
快到五一,黎黎說想去杭州玩,盛夏也沒去過兩人便越好黎黎提前兩天來S市然後一起去。之所以敢逃掉那兩天——因為五一之前那周是“勞動周”,所謂勞動又特簡單,今兒這裡拔拔草明天那裡搬個花盆,然後這一天便散養了。
和黎黎在杭州玩了三天又回到S市逛了一天黎黎買票回京了。
隔了這好幾天之後盛夏上網剛一上線便有鹹竹兄熱心告訴她她被抓了,盛夏心頭正跳著,鹹竹兄讓她看共享裡的檔案。
看了,是江南桐發的,羅列的是勞動周點名未到者,處罰是利用雙休逃幾天補幾天,勞動地點,學校溫室花房,那名單上全校也沒幾個人,建築系總共三個,2班佔了倆,她佔了一個名額,另外那個是肖青。
所有人都是兩天——因為前三天根本沒點名,否則盛夏會找人替她。
尋思週末無事就趕緊地去補上,況且,雖說是勞動,不過想想溫室花房建在學校那美名曰碧湖的一池子水旁邊,背面靠著座土包假山,也算有山有水,就當鍛鍊身體吧。
吃了早飯心滿意足偷偷打個嗝便溜溜達達的來到花房,看了圈,沒人,只有一隻拴著腳的兩棲動物在嘎嘎叫著,大概是被她嚇的。
“請問,王老師在麼?”盛夏進了花房,一排排的花架跟圖書館似的。
沒人應她她便繼續走走看看,還彎腰對著那兩棲動物研究了一番,終究無法確定那是鵝還是雁。
“幹什麼的?”身後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
“不幹什麼的,幹活。”盛夏忙站直了,眼前一個不高但看起來很有氣勢的老頭,大概是傳說中的王老師吧?“請問,王老師在嗎?”
老頭抹搭她一眼:“勞動周逃避勞動的?我說你們這些學生,拔拔草搬搬花盆也幹不了,以後還能指望你們幹什麼?”
呃,問題被拔高了,有點不和諧。
“是,老師您教訓得對,所以我這不是來透過勞動改造一下我吃喝享樂腐朽的資本主義思想麼。”盛夏說道,笑得有點諂媚。
“嚴肅點!現在這學生一個個都油嘴滑舌的。”老頭又說道。
這下子盛夏嚴肅了,蔫了,跟在老頭後面等待分配任務。
可是,為啥任務這麼艱鉅……看著面前那一堆扁扁的沾著風乾泥塊的黑色塑膠簡易花盆:“老師,這些都要弄好?”
“嗯,弄好,然後一個個套起來,以後弄的時候也方便。”老頭說道。
“老師,有塑膠手套麼?”那個土啊……
“吃醬骨頭呢?還手套……快點幹活吧,十一點休息,下午一點半繼續。”老頭說完又忙別的去了。
十分鐘過去。
“噗,噗噗……嗆死我了。”盛夏順手揉了揉鼻子。
“哎呀,小個子,你也在啊。”這麼說話的除了肖青不做第二人想。
“啊,剛來一會兒,坐,幹活。”盛夏說道。
“哎喲喲,這都什麼呀?就幹這個?怎麼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肖青叨咕著還是找了個小板凳在她旁邊坐下了。
“得了,別唧唧歪歪的,文革那年代多少大人物都幹農活呢,你有這個機會應該感到榮幸。”盛夏說道。
“小個子,你就是為了這個榮幸故意逃的吧?”肖青問道,隨手拿了一個壓扁的花盆抖抖,抖的灰土又讓盛夏的鼻子癢癢。
“起碼我還有高尚的目的,肖大帥你純粹就是逃避勞動吧?五天誒,前三天也沒見你。”盛夏清清嗓子學剛才那王老師的口氣道:“我說你這個學生,拔拔草搬搬花盆也幹不了,以後還能指望你幹什麼?沒聽過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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