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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改日本侯再來會你,告辭。”
說罷,轉過身去,衣袖飄飄,向外而去。
月娥沒想到他居然來這一手,一怔之下,卻是沒轍,又不能將他拉回來,強逼他將東西帶走,眼睜睜看著這禍水甩袖子而去,剎那目瞪口呆。
這邊姚良將人送走了,望著那一門口的桌椅板凳全新被褥,另諸種的傢俱裝飾,連插花花瓶都一應俱全,不由地憂心忡忡,嘆了口氣,趕緊迴轉來,問道:“姐姐,這可如何是好?”
月娥也是滿心苦水,可自然不能跟姚良說,便少不得來到門口,向外一看,目光所及,也被諸多種類驚了一下,暗暗叫苦,扶牆暗想:“怎麼弄這麼多東西來?這……就算是全部送回店家,也要費事,何況是退不了的。”
姚良說道:“姐姐,你真個不收麼?若是放在這裡,到了晚間,恐怕不太妥當。”
月娥也是擔心這個,如果這些東西放在這裡不管,若是有那些心不正的,順手搬個一兩件,很快也就不翼而飛,既得罪了人又丟了東西……到時候真是怎樣也說不清。
月娥沒想到謝敬安會留這樣一個難題下來,如今就算明知他心底有怪,也無可奈何了。月娥想了想,到底嘆一口氣,說道:“罷了,先搬進來吧。”她顧忌姚良的手,便只讓他搬些輕快點的東西,自己則愁眉苦臉地看著那些大的桌子之類,先不思量該怎麼將這些大件頭運進去,倒只是擔憂著日後該怎麼想法填這一筆突如其來的“鉅債”。
正在月娥犯愁的時候,卻見有個人匆匆地自巷口而來,月娥定睛一看,竟然是蘇青。
蘇青也看到了她,當即加快腳步過來,說道:“月娘,讓我好找。”又見這成堆的東西在門邊,便說道:“這是在做什麼?”月娥少不得說道:“一些傢俱……你怎麼找來了?”見他來到,卻不似見了謝敬安一般心煩,只覺得有隱隱歡喜。
蘇青說道:“我以為你會等我去接,沒想撲了個空,偏藥鋪有事耽誤了,不然就早找來。”又看著傢俱,問道,“是新買來的?我還想著要替你們置辦一些。”
月娥只是苦笑,也不便跟他說是那少年將軍不由分說扔下了的,只說道:“不用破費了。”蘇青不疑有他,點點頭,說道:“小良的手不便用力,我來幫忙吧。”月娥來不及阻擋,蘇青挽了袖子,便去抬桌子,月娥見狀,便也不再二話,到另一邊,跟蘇青一起將桌子合力抬了進去。
有了蘇青幫忙,事情便方便多了,很快將那大堆的東西都搬進了院子裡,然而這卻是體力活。蘇青身為大夫,也很少做這種功夫。月娥見蘇青額頭見汗,便進屋內去,想了想,便從懷中將那條昨日裡他遞給自己擦淚的帕子掏出來,浸在水裡打溼了,拿出來遞給蘇青,輕聲說道:“擦擦汗吧。”
蘇青伸手接過來,低頭一看,認得是自己的,不由地若有所思看向月娥。月娥又輕輕一咳,說道:“小良,你陪陪蘇大夫,我去燒點水,待會泡茶喝。”
姚良答應了,蘇青說道:“月娘,不要忙碌,你也累了,休息再說。”月娥只不理他,轉身出了門去。
月娥忙著安置新宅不提。
且說謝小侯離開之後,縱馬狂奔離開小水巷,又匆匆馳過長街,一路不知驚飛跌倒多少路人,怨聲載道。小侯爺回了府,氣沖沖地上了廳堂,才拍桌子怒吼道:“好個不識好歹的村婦!竟然敢如此對待本侯!”周圍人頓時鴉雀無聲,不知小侯爺怎地了。唯獨那一路跟著回來的,是謝敬安自京城內帶回來的侍衛,方才在姚家看的清清楚楚,此刻一個個也是心頭納罕不已:原來這謝敬安自出孃胎,都沒有被人拒絕的這樣難看過,且是被區區一個鄉野民婦。
謝敬安咬牙切齒,他從來都是無往不利,所向披靡,脂粉堆內不知混的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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