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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回來問,不知道怎麼就被人傳成了這樣。”
聽起來倒還合情合理,連鄭瑾也暗暗點頭,朱氏不想在這事上多糾纏,便說:“原來是這樣,倒是巧了,說起來……”
她又去倒了一杯茶雙手奉上,鄭瑾接了,朱氏才說:“我本也打算今晚回老爺,討個主意,原是昨日我隱約聽丫頭說姑奶奶傳了鋪子的大管事問話,我想著她年輕,又才出閣沒多久,擔心她不大懂這些生意經濟的事,就趕著把她的管事媽媽叫了進來問問,幸而我問了,還真是叫人不放心。”
一邊就嘆氣。
鄭瑾皺眉,問她:“是怎麼回事?”
朱氏說:“我細細的問了,竟是這些奴才,如今仗著主子年輕,性子寬厚不壓人,再不好生當差的,去年鋪子的入息就不如往年,且帳也做的糊塗,我瞧著很不是個樣子,剛才也是氣了一場,把這奴才罵了一頓,本想著不如把那個管事換了,另替她挑個老成的,如今看來,卻是不成。”
鄭瑾聽她一心替鄭明珠想著,不由說:“你說的是正理,為什麼不成?”
朱氏一臉委屈:“我的老爺,如今我不過叫了管事媽媽來問一問,外頭就傳的這樣,我再替她挑人去管鋪子,還不知要怎麼生吃了我呢,我再是不放心,也是不敢的。”
鄭瑾倒是光明正大:“這有什麼,珠兒的娘去的早,你不照應她誰去照應她?該管的還得管,她本就年輕,又沒當過家,你叫她怎麼挑人?”
朱氏說:“老爺說的雖是正理,可到底姑奶奶是出了閣的,也怕武安侯夫人和姑爺有些想頭,反是不美,是以這些日子來,我心裡雖是惦記著,也不敢多說什麼,就怕她在夫家難做。”
幾段話說的入情入理,表情也是十分到位,鄭瑾心中倒有幾分過意不去了,朱氏一心為女兒著想,自己倒信了傳言,不過明玉也是,外頭的傳言也拿來當正經事回,實在不夠沉穩。
說不定就是因為朱氏與明珠走的近了,才有人胡亂猜測,有了這樣的傳言。
心中覺得朱氏委屈了,面上自然露了幾分,朱氏看的清楚的,忙說:“這管事我就不替她挑了,只回頭我悄悄的告訴她一聲兒,叫她自己留意,能換便換掉吧,從今以後,我也要避點嫌才好。”
說著便拭淚:“到底不是我生的,過於好了,反倒是害了她。”
鄭瑾心中就有幾分過意不去了,便說:“這是這起奴才不省事,倒委屈了你,這件事你裁度著辦,這些事本就不是爺們辦的事,你不辦誰辦去?”
朱氏依然露著遲疑:“雖說是這樣,可到底是出了閣的姑奶奶,不僅是怕姑爺有些什麼想頭,且傳出去外頭也不好聽。”
鄭瑾說:“你顧慮的也是,明日早朝後我親與大姑爺說就是了。”
朱氏顧忌的就是武安侯府,鄭明珠她一向是有把握的,此時見鄭瑾這樣說,便答應了下來,還又說了許多委屈,她才三十多歲的人,正是風韻最佳的時候,此刻露出委屈,帶著嬌嗔,便是鄭瑾英雄了得,也難免化為繞指柔,說了許多寬慰的話。
縮在角落裡的顧媽媽心中大定,這樣的局面都能挽回來,後面的自然就不難了。
既然能重新安插人進去,這一次的損失也就還能承受,朱氏也想明白了,事已至此,吳建榮不能不救,放著不救,他賠不出銀子來,送了去衙門,大刑之下,只怕就會供出銀子的真正去處,好不容易才轉圜回來,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事,只能拿出銀子來了斷這件事。
便當買個教訓罷,朱氏雖是心疼,也無可奈何,只思忖著,今後斷不能依仗著鄭明珠不懂就這樣大意,以往只想著鄭明珠是拿捏住了的,可以隨意擺佈,便也沒有十分在意,做的太粗疏,可是卻沒料到鄭明珠雖無能,她卻背靠著武安侯府,這一次是自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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