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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叫這個奴才來做什麼?”英國公性烈如火,越說越氣;飛起一腳;就把顧媽媽踢的滾到了牆角。
顧媽媽登時吐出一口血來,臉色煞白,一聲都不敢出。
朱氏見了這樣,心也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說:“老爺不明示,叫妾身怎麼說呢?妾身叫這奴才來,也不過是為她做了錯事叫來訓誡罷了。”
說著去倒了茶來捧給鄭瑾。
鄭瑾一揮手,就把那茶給掃到了地上,一臉怒色:“滿帝都都傳遍了,說你謀奪珠兒的嫁妝!珠兒要看自己的嫁妝單子,還得回安國公府來要!你……你!”
鄭瑾英雄一世,從沒想到自己家後宅會出這樣的事,今日鄭明玉來回他的時候,說是帝都已經人人皆知了,真真把他氣了個倒仰。
朱氏聽說,立時便知道是顧媽媽那話傳了出去,並不是昨天那事,倒是鬆了口氣,只是心中越發厭煩上了這顧媽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若不是她這樣蠢,自己何至於竟然吃了這樣大虧?越發定了一定要打發了這蠢貨的心思,只是如今對著的是鄭瑾,朱氏自然得小心翼翼,立時便委屈的哭了起來:“老爺這話是哪裡聽來的,妾身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實在是冤枉啊。”
鄭瑾一拍桌子:“你還敢哭,若不是你做出這樣的事來,還傳到了外頭去,怎會人人都在說,都在看我鄭瑾的笑話。”
“老爺,妾身與老爺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兒女雙全,妾身是怎麼樣的人,老爺難道還不知道?怎麼就信了外人的話,妾身這些年來,伺候老爺,教養兒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今竟連外人也不如了麼?再者,這些年來,妾身是怎樣待明玉和明珠的,老爺也是看在眼裡,便是珠兒,從小兒養在我房裡,若是我有一點壞心,珠兒還能這樣親近我?還求老爺細想想。”朱氏一行哭一行說,鄭瑾倒疑惑起來。
他英雄了得,心力一向用在兵事上,哪裡會琢磨這些後宅的彎彎繞繞,此時聽朱氏的哭訴,倒是很有道理,朱氏對公主留下的嫡子嫡女都極好,不管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先挑了他們的才輪到弟妹們,而且珠兒也的確很親近朱氏,待她如親母。
朱氏見鄭瑾的神色就知道他心中開始疑惑了,又哭道:“也不知道老爺在哪裡聽了什麼混賬人的挑唆,就回來給妾身沒臉,可憐我在這屋裡也是十多年的主母了,竟連個外人也不如。”
十多年的夫妻情分,朱氏又比他小著十來歲,正是老夫少妻,更不同些,鄭瑾心中不由的也軟了,倒也沒說出是鄭明玉說的話,只是說:“空穴不來風,若沒有這樣的事,怎麼外頭人人都在傳?”
朱氏見他和軟了,更是軟著聲音道:“必是有那起子小人,想要挑唆珠兒與我,想我與珠兒雖不是親母女,卻比親母女還更親近些,難免有些人看著眼熱,再說,老爺也想一想,別說珠兒的嫁妝單子不在我手裡,便是在,我拿著單子又有什麼用,我難道還能去武安侯府拿東西不成?老爺若是還不信,便叫珠兒回來一次,問問她,可有這樣的事,自然就清楚了。”
鄭瑾聽著果然有道理,又說:“那你叫這奴才做什麼,外頭傳的可不就是說是這奴才親口說的,叫武安侯府的丫頭聽見了,當笑話兒講給別人聽。”
朱氏聽了,越發恨起武安侯府來,此時見鄭瑾問到這裡,心中一動,鄭明珠今天鬧這樣一出並不小,武安侯府若是有心,只怕也要傳給鄭瑾知道,到時候又是一場官司,還不如趁這會兒想個法子說出來才是。
朱氏心中拿定了主意,先就問顧媽媽:“老爺說的這個,是怎麼回事?”
顧媽媽爬過來,連叫冤枉:“原是因東西多了,一時沒找著,奴婢說了一句,是不是問問太太身邊的姐姐,因當日庫裡收東西,太太是派了身邊兩個得力的姐姐來幫忙的,萬一記得呢?後來因找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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