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武松怡香院會金蓮(第2/4 頁)
獨那比少婦還要豐實的肚腹和腰肢暴露了她的年紀。
俗話說女大十八變,男子何嘗不是如此。武松離鄉數年,身形魁梧很多,臉上少了些稚氣,那老鴇如何認得出來。
燕青與老鴇低聲調笑幾句,也不知他說了什麼,只哄的那老鴇眉開眼笑,悄悄伸手擰了燕青一把。她直接引二人到了一個大間。不必多說,果子水酒自是流水般的鋪陳上來,又有兩個錄事姑娘過來伴酒,一旁還有人彈琴,一時間,房間內鶯鶯燕燕,熱熱鬧鬧的好不快活。
燕青聽操琴的錄事姑娘彈了幾曲,皺起眉頭道:“怎麼也沒個新鮮曲,都是這等濫調。正好我這有個新得的譜子,你彈罷。”說罷他取下腰間洞簫,從簫管裡掏出一個薄薄的紙卷。
操琴的女子接過,開啟了,那紙上用黑筆寫了許多字,紅筆畫了些圈點。
那女子把譜子攤在桌上,端過一盞燈,撥的亮了。她調了調絃,勉強彈了幾指,道:“官人,還請恕罪。這曲子太難,奴家琴技不精,無法彈奏。”
燕青使了個眼色,武松便砸了個盞兒在地下,擼起袖子,拿出些綠林好漢的粗鄙手段,發作道:“什麼鳥店?連個新鮮曲兒也不會彈。爺爺今日就想聽這個曲!去找個會彈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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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老鴇聽見了,趕緊小步跑上樓來。
燕青大聲道:“這店好生無趣,想聽個時鮮曲兒也聽不著,真是有錢也花不出去,哥哥,不如咱們換個店?”
老鴇問了彈琴的女子緣由,那女子一臉為難的說了。
老鴇攔住裝模作樣穿外衫的燕青,滿臉賠笑道:“小官人莫急,樓裡還有別的琴師。”她一邊讓彈琴女子去叫,一邊拉著燕青坐,用高聳的前胸和燕青挨挨擦擦。一旁陪酒的兩個錄事姑娘軟語求了武松,連連勸酒賠罪。
燕青坐下,臉上略微和悅了一些。武松還是怒目模樣。
不一會,有一瓜子臉女子抱了琴進來行禮。那女子堪稱絕色,眉似初春柳葉,臉如三月桃花,纖腰嫋娜,芳容窈窕。
瓜子臉女子看了看琴譜,眼前一亮,坐下來便彈,彈不多久,突然間琴音高了上去,越響越高,聲音尖銳之極,錚的一聲響,斷了一根琴絃,再高了幾個音,錚的一聲,琴絃又斷了一根。
那女子“咦”的一聲,翻了翻琴譜,道:“這琴譜好生古怪,令人難以明白。此處幾個變調,實在是大違樂理,從所未見,無論如何也彈不出這等曲子。”
燕青冷笑道:“你自己手法不精,反倒怪起我這譜子來了,我還是去別的店吧。”說著起身去拉武松,作勢欲走。老鴇哪捨得走了這棵搖錢樹,急忙拉住。
那女子搖頭道:“小官人恕罪,非是小女子自誇藝高,這曲子整條街都無人能彈,或許……”
“或許什麼?”燕青問道。
“或許金蓮姐姐可以試試。”那女子對老鴇說道。
老鴇臉色作難:“金蓮抱病已久,如何請得動她?”
武松聽金蓮病了,只急的心如刀割,恨不得立刻看看嫂嫂病在哪裡。
那女子道:“不如請兩位客人移步到她屋裡去。”
燕青用洞簫指著武松道:“我這位哥哥是汴京城金環巷的常客。孫羊正店曉得不?我哥哥在那裡一擲千金。”
老鴇賠笑道:“兩位官人今日好不容易光臨弊店,沒得說,一定把兩位官人伺候舒服了。”
燕青飲了一杯酒,用洞簫把老鴇衣領撥開,,現出副浪子模樣,道:“我哥哥平生就好樂理,若真能見到高手,銀錢不在話下。你們可要伺候好了!”說著拿出一錠銀子塞到老鴇胸裡,還順手捏了一下。
老鴇看了武松模樣,心道:“這麼五大三粗的漢子好樂理?只怕是個好色的找藉口見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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