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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物是一副上好的棋子,後來母妃選上秀女,進了宮,蘇遠生的那副沉香木的棋盤也就沒找到主人。嫁入宮中的母妃,甚是得寵,不到一年就生了我,更是得寵,後來又有了月兒,父皇更是歡喜。月兒出生後的沒幾年,大皇子的母親,也就是皇后,突然病重,不久離世,父皇身邊只剩我母妃一人,父皇對我自然也十分寵愛,向著我的時候也多些,那個時候還小,總是不懂禮讓。”他看向她,將她抱到懷裡,一點點地蹭著她的發心。
“也就是那個時候,大皇子著人查出了母妃和蘇遠生的事,宮中就有了月兒不是父皇親生的流言,父皇聽到流言,自然大發雷霆,母妃待沈姨和月兒安全出宮去了,就懸樑自盡了……”沈念感覺到他的整個人都在發抖,接著脖子裡涼涼的,他在哭。
她背轉過身子來,捧起他的臉看,一點點擦去他的淚:“師父……不要說了。”她慢慢地抱住他的腰,然後用力擁緊了他,原來師父也會難過,也會哭,不管眼前的這個人是離淵還是蕭玄,只要是師父,她就會心疼,她忽然什麼都不想知道,他不是狠毒的人,他做的事總是有道理的。只是到這一步,他真的能護沈家周全嗎?
他熱烈起來的時候,不是蕭玄,也不是離淵,而是另外一個人,激烈地索取,不知饜足,直到兩人沉沉睡去。
她蜷縮在被子裡靜靜地看他一件件從地上撿著衣服,紅了臉整個縮排了被子,他將她連被子抱起來:“想不想看我變成師父的模樣?”她不說話,只是伸出了頭,一雙溼漉漉的眸子盯著他。
他正緩緩戴著一個人皮面具,那張人皮面具正是離淵的模樣,也就是大皇子的模樣,她忽然什麼都明白了,他以大皇子的容貌在嵩山做著掌門,為的不過就是那一日的指控,勾結亂黨,結黨營私,甚至與兵權在握的爹爹勾結,連線這些的正是自己。怪不得他說要她做那顆最好的棋子。
“如果我是一顆好的棋子,這局棋你就會贏嗎?”她問他。
“如果我將這局棋交給你,你會贏嗎?”他摟著她,被子裡的風光一覽無餘,吻吻她紅紅的鼻頭問她。她的手裡已經被他塞進了那一張人皮面具,滑滑膩膩的。她是不是應該跑到皇帝面前戳穿一切,這一切都是他設計的,爹爹也就官復原職了,大皇子得勢之後,他的餘生也許就在宗人府。還是她仍然做好這顆棋子,等著他將爹爹救出來?那個時候,我的爹爹,他還是志得意滿,叱吒戰場的沈將軍嗎?
“師父,選我做棋子的時候,你猶豫過嗎?”
“猶豫過許多次,讓我真正瘋了的是你拿出了《棋譜》,月兒因為它死了,卻是在你這裡。從知道你是那個小女孩後,我總是在想,如果再失去你,我便什麼也沒有了。擋不住仇恨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不管怎樣,你都不能受傷。”
“不管發生什麼,我只求你護沈家周全,爹爹一生忠心耿耿,從無異心,他不該遭受這樣的委屈。那日,我在嵩山見到爹爹的時候,我就想就算我死,我也不能讓爹爹委屈。”
“好。”
他走出去時,仍是不放心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她縮著頭朝他粲然一笑,這笑讓他心裡越發沉重,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第四十九章
這皇宮,只要你想,總是能出去的。
拎著他的玉牌,大搖大擺地出了宮去,在他最沉醉的時候,她輕輕地摘了下來,藏到了身下。一向心細的他竟然也會疏忽,怪不得有人說紅顏禍水,他這樣的人不也被她迷了心性。
偌大的京城,再也沒有那個風流倜儻的白起公子,誰說白起公子從不輸棋,明明總是輸給他。不管多強,總有讓你輸得一敗塗地的對手。
頭髮披散下來,她也不過是個平凡的女子,因為不知如何選擇,只能選擇逃亡的女子。遇到事情,她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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