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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單獨使用,用之前還要把它和鉛粉放在一起調均,使之從紅色變成粉紅色。具體的使用方法是先在臉上塗上一層胭脂,然後再在上面搽上一層白粉。你可別以為這胭脂搽的就像是平日裡我們出門前輕拍的那點若有似無的腮紅一樣,古人搽胭脂的時候用今天的話來說,就是化了個大彩妝,豔一點的就像喝了酒後上了臉,紅通通的;稍微淺淡一點的也像晚上天邊的晚霞。
正因為這個年代的女人往往都搽了個大紅臉,所以素面朝天的蘇雪奇才顯得格外與眾不同,面板特別地白,而中國西部偏西亞地區的人的面板也比較白一些。蘇雪奇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加上想起陸游的名句“鐵馬秋風大散關”——北宋滅亡之後,南宋和金以淮河和大散關為界,劃境而治,南渡遺民望著大散關一年又一年期望與失望的眼睛——這才胡謅北京在大散關的西邊。
蘇雪奇這樣說完,袁傑果然完全消除了疑問,隨手在路邊攔住一輛馬拉轎車,三人一一上了車。轎車拉著三人穿街過巷一路向南而來。這一路上買賣店鋪不可勝數,百業千行,令人眼花繚亂,各式各樣穿著的人穿梭往來,令人應接不暇。最後,轎車在一處院子門外停了下來,三人下了車,袁傑付了車錢。蘇雪奇和馬鳴拿了行李,跟著袁傑來到大門外,袁傑拉動門環,拍了幾下,不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兒,從裡面探出一個頭來,見是袁傑,立刻大開了大門,滿臉謙恭地迎了出來,俯下身正要行禮,袁傑朝他一擺手,那人這禮也就沒有行下去。袁傑對那人說:“子陶在家嗎?告訴他,我帶了朋友來看他來了。”
“是,王……”
那人話沒說完,袁傑喝住他說:“囉嗦什麼,還不快去!”
那人立刻不作聲,一溜小跑著進去了。
蘇雪奇暗暗心想,別看袁傑斯文儒雅,原來也有兇巴巴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正想著,就見院子裡面,剛才開門那人引著一個男人快步迎了出來,仔細一看這個男人不是別人,竟是方才在樊樓見過的那個跟在紅裙高髻綠眉女人身後的頭戴紫色方巾的男人。
只見那紫巾男人迎出院門,一邊忙抱拳作揖,一邊彎下腰去,給袁傑行了個大禮,說:“子陶見過王……”
話沒說完,袁傑幾步上前,把紫巾男人扶住,沒讓他把話說完,介面道:“子陶,你未免太客氣了,你我興趣相投,意氣之交,就不必行此大禮了。今天我在古玩字畫店恰巧遇上兩位知音人,特意帶來讓你見上一見,不曾提前打個招呼,袁傑這廂給你陪禮了。”說著深深俯下身子,倒給紫巾男人作了個長揖。
紫巾男人見了,趕緊扶起袁傑:“子陶不敢當,既然是王……袁兄的朋友,子陶定當以禮相待。”說著過來和馬鳴、蘇雪奇見禮。
袁傑為蘇雪奇、馬鳴介紹道:“子陶是個性情中人,最好客好禮不過的了。”
馬鳴也學著抱拳為禮自我介紹說:“在下馬鳴。”
蘇雪奇跟著說:“我叫蘇雪奇。”
那紫巾男人馬上抱拳道:“久仰久仰。在下唐效虞,字子陶。兩位就叫我子陶好了。”
四個人寒暄完了之後,唐子陶引著三人走進院中。院子裡的房子是青磚和木頭混合結構的,坡頂的上面鋪著同色的青瓦,窗戶是花格木窗,窗上糊著透亮的窗紙。唐子陶恭敬客氣地把三人讓進屋裡,一定讓袁傑在朝東的首位坐,袁傑讓了一下,見唐子陶態度堅決,就不再和他推辭,坐了朝東的第一把椅子,然後馬鳴、蘇雪奇依次坐了後,唐子陶才在朝西的椅子上陪著坐了。
四人都坐下後,袁傑才把如何在古玩字畫店遇上蘇雪奇和馬鳴的事情和唐子陶說了。唐子陶聽說蘇雪奇知道杜牧的《張好好詩帖》,不禁多看了蘇雪奇兩眼。袁傑又說起在潘樓三人喝茶的時候說起當朝還沒有出現有影響力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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