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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的溶解性。”楊銳用一句話給概括了。
“對……就是這個。”
“我還以為8o7所是搞化學的,看來是煤炭科學研究所了?”一般的化學研究員可不會去碰煤炭。
“南湖煤科所。”魏振學對單位的好感缺缺,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道:“我的名字你也知道了,工作單位你也知道了,這下可以把分析天平借給我了吧?”
“你這個人……”楊銳笑著點了點他,然後帶著笑容拒絕道:“不行!”
“為什麼不行?”
“我知道名字和工作單位的人多了,為什麼要借給你?”楊銳反問。他其實是看不上煤化學,國內希望搞煤炭能源的心情是能夠理解的,但就3o年後的經驗來看,煤炭實在缺乏大力展的價值,尤其是京城霧靄以後,煤炭再次進入長時間的低迷,何時重啟很難說。
在8o年代研究煤化學,雖然不能說是浪費時間,但也不值得大力投資。
本來就不善言辭的魏振學傻眼了,說:“你問我好幾個問題,不就是為了確定能不能借給我嗎?我都告訴你了,你哪裡又不滿意?”
“是有一些。”楊銳示意何成將分析天平抱走,同時攔住追著分析天平跑的魏振學,慢悠悠的道:“煤科所是有錢的單位,就算你的分析天平壞了,我不相信你們所裡只有一個分析天平用,幹什麼要借我的?”
魏振學聲音變小了:“其他的分析天平都被佔用了。”
“原來如此。”其實不用他說,楊銳猜也能猜得出來一些。這個魏振學的情商這麼低,和那些一輩子只讀毛選的人也差不了太多,在研究所里弄糟了人員也是很自然的事。
在許多人的印象裡,大學似乎就是一座白色象牙塔,研究所像是綠色避風港,安寧的如同美少女的徐徐腳步……或許對學生和大師來說,大學的確可以稱作象牙塔,至少也是一口白牙吧,可對於還在追逐名利的普通教職工來說,大學更是一座象的屍體,不爭奪一番,是不能安心趴在上面吃吃喝喝,禽獸一番的。
魏振學的分析天平壞了,沒人有義務借給他,研究工作都很繁重,隨時靈感來了,隨時使用實驗室是最美妙的體驗,借給別人不是不行,但像是魏振學這麼性格古怪的人,委實不算是一名好“室友”。
楊銳也不是很喜歡魏振學這種性格的人,所謂寫著核心期刊的文章,拿著愛因斯坦的喬,是很難打交道的一類人。
如果要在接下來很長時間裡,毫無原因的與這個中年大叔分享分析天平,肯定不是一個美好的回憶。
楊銳剛剛軟下來的心腸又硬了起來,道:“分析天平不適合經常搬運,借給你不是個好主意,你就是找校長也是一樣的。”
“你怎麼知道你們校長是怎麼想的。”魏振學也是一根筋,乾脆跟上了他們。
曹寶明一擼胳膊,問:“怎麼辦?”
“讓他跟著吧,一會就走了。”楊銳等人搬著東西先上三輪車,然後坐班車回溪縣,又從溪縣回西堡鎮。
這麼遠的路,沒想到魏振學都沒走掉。
到了學校,楊銳也不好趕人,就讓他進了實驗室。
略顯昏暗的大瓦房原本是用來做庫房的,魏振學在外面看到,就表達了自己的鄙視之情,毫不掩飾的道:“這麼好的分析天平交給你們,太可惜了。”
“什麼叫交給我們,是我們買的。”何成個頭矮,聲音卻高,反駁的聲音彷彿能把瓦片掀下來。
魏振學縮起了脖子,隨著楊銳,快步走進其中,口中還道:“買的也是一樣……呀……”
“房間裡外的感覺不一樣吧。”楊銳站在實驗臺前,笑著說了一聲。
魏振學茫然點頭。
房內有四盞白熾燈,將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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