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5 頁)
雖說是嫁給一個太監,但她而今求的不多,只求他對她多些尊重,別的不奢求,也沒法奢求了。
……
日薄西山的時候,顧玦回府。
風挽裳同霍靖在府門口迎接,越是接近夜裡,風寒就越重,尤其是府門外面臨漠河。
馬車從暮色中緩緩駛來,駕車的是萬千絕。
馬車一停,霍靖立即讓下人上前伺候,風挽裳就站在門前恭迎。
馬車裡的男子一下來,烘暖的斗篷立即披上,只是他步履太急,斗篷只披了一半便滑落。
這人似乎偏愛玉色的衣裳,所穿之物無不是華美,襯得他越發如玉雕鑿。
“霍靖,你最好給爺想出個好方法!”他陰柔的嗓音很冷厲,目不斜視地拾階而上,直入府門。
風挽裳以為他看不到在旁邊默然恭迎的自己的,沒想到就在他要抬腳踏入門檻時,餘光一掃,停下,看向她。
“你在這做什麼?”語氣不悅,鳳眸凌厲地掃過她旁邊的皎月。
“妾身恭迎爺回府。”風挽裳淡淡地說。
顧玦掃了眼她被凍紫的臉,扯下半披在身上的斗篷隨手扔過去,“跟上。”
眾人大愕,爺居然把斗篷給她了?
風挽裳接住他扔過來的斗篷,卷在肘彎,淡然地跟上。
“爺,奴才能用的方法都用了,如意就是沒有現身,只怕……”
“活要見人,死也見屍!”
“是。”霍靖停下腳步,點頭,恭送。
因為前方已是回綴錦樓的路。
他大步流星地走回綴錦樓,風挽裳默默地跟在身後走。
“咳咳……”走在前方的男子時不時握拳輕咳。
她皺了皺眉,快步追上去,開啟手裡的斗篷給他披上。
他頓下腳步,看了下她,鳳眸微挑,似是訝異她的存在。撇了眼她認真披上的斗篷,倒也沒說什麼,繼續往前走,腳步很急。
她也只好小碎步的跟著他。
《
p》
“爺的幽府缺人站門?”一進門,他便冷聲問。
剛關上門的風挽裳訝然抬頭,難道,那不是妻子應該做的事嗎?
“收起你在蕭家學的那套!”
這不是蕭家學的,而是她以為就該如此,既然他不需要,她也樂意。
“咳咳……”他在美人榻上坐下,又是一聲抑制不住的咳嗽。
風挽裳看向他有些泛白的面色,看著他緊擰不展的眉心,想必又是沒喝藥了。
他為何喝個藥可以那般恐懼?
“要不要靠近些看?”他倏然睜眼,嚇了她一跳。
“妾身失禮了。”風挽裳趕緊低頭道。
顧玦看著她這般死板的樣子,有些煩躁,一把將她扯了過來。
窩在腿上的小狐狸不想被壓到就只能讓位了。
“那日在君府要爺喝藥的那個女人哪去了?”骨節分明的手指細細地摩裟她腕上的手鐲,似是很滿意它戴在這隻細白的皓腕上。
風挽裳輕輕嘆息一聲,抬頭淡淡地看向他,“爺是否又未曾喝藥?”
他嫌她拘謹,她便不再那麼拘謹就是。
顧玦低頭看她,粉黛輕施,朱唇不點而赤,剪水雙瞳裡映著他的身影。
他滿意地笑了,手指撫上她的臉,“爺的身子不適合喝藥,你說的。”
“……是妾身失言,這世上沒有不喝藥就會好的病。”他怎把她的話記得這麼牢。
“是嗎……咳……”他別開臉輕咳了下,放開她。
風挽裳趕緊從几上的茶壺倒了杯熱茶給他。
他看了她一會兒,才伸手接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