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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像受刑一樣的表情,不禁蹙了蹙眉,“抖成這樣,是要試試喜帳是否牢固嗎?”
這人……
風挽裳不得不睜開眼面對他。
他冷了眉眼,似是敗興地起身下榻。
風挽裳愕住,他要走了?
正暗自欣喜之時,他又回來了,手裡多了兩杯酒。
“交杯酒。”他將其中一杯遞給她。
風挽裳趕緊坐起,淡淡地看先他伸過來的那杯酒,既沒有拜堂,這交杯酒已是多餘。
也罷,喝了這杯酒,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她都不至於那麼害怕了。
她接過酒,手還是抖的,想了想,看向他,“爺,妾身已是您的妻,對吧?”
她什麼都可以接受,唯獨這個,她要問個明白,問個心安。
“嫌爺沒同你拜堂?”他冷聲問。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需要一個肯定。”風挽裳低頭道。
他笑,上前挑起她的臉,“還沒是……”
風挽裳錯愕,只聽他又說,“等爺破了你的身,你就是了。”
她臉色刷白,剛壓下的懼意,又起。
“懂得如何喝交杯酒嗎?”顧玦興味地問。
風挽裳微微點頭,拿酒杯朝他的手靠近。
他笑,“爺懂的交杯酒可不是這樣的。”
還有別的?
她不解地抬頭,就見他灼熱的盯著她,昂首,把杯中酒一飲而盡,而後——
他的唇猛地覆上她的,迅如捷豹,她連反應都來不及,酒已被他強勢喂入。
這酒,有點甘甜,並不似上次那般嗆喉,也不烈,似乎是果酒。
手裡的酒杯滑落,他順勢擁著她倒入喜床裡。
喜帳落下,嘴裡的酒喝完了,他卻沒有退開,而是更深的交纏。
她的腦袋開始昏沉,昏沉……
顧
玦離開軟嫩的唇,看著已經醉昏過去的女子,“怕成這樣,以後怎麼過?”
寂靜的屋裡,紅燭滴淚。
男子的聲音,似是情話呢喃……
※
風挽裳醒來,腦袋還是很沉重。
她抬手揉了揉額,腕上傳來冰涼的觸感,她低頭一瞧,才發現手腕上多了一隻華美的鑲金白玉鐲。
鐲子由三節等長的白玉組成,每節兩端都鑲著赤金,白玉質地晶瑩,凝如白脂,黃金流光瀲灩,精雕細鑿,十分精緻。
這是,他賞的?
她想脫下,可想了想,罷了。
他既然給她戴上,必是不願她取下來。
只是,昨夜……他們行‘夫妻之禮’了嗎?
風挽裳擁被而起,發現自己的中衣都完好無整的穿在身上,只是有些微敞。
她沾了酒後就如同喝了藥,腦袋很快就昏沉,不省人事了。
“夫人,您醒了嗎?”門外,響起皎月的聲音。
“嗯,進來吧。”風挽裳淡淡回應。
門,被開啟來,皎月領著幾名婢女進入。當看到一地令人面紅耳赤的東西時,皎月只是冷冷掠過,身後的婢女可就沒那麼鎮定了,有一個還發出了驚呼,個個都恨不得閉著眼行走。
風挽裳抬頭看去,看到地上一片不堪入目,頓時後悔自己沒看清就應聲了。
滿地的那種器物,這是要人如何做想,何況還要這些都未出閣的婢女收拾。
“奴婢恭喜夫人。”皎月很嚴謹地跟她道喜。
“恭喜夫人。”身後的幾個婢女也跟著道喜。
道喜?
大戶人家的確都該如此。
是該喜的,至少他沒她先前想的那麼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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