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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有,路上食宿都由你們負責,你看怎麼樣。”
風子說:“兄弟,快開車吧,你說的我都答應,都答應。”
花榮這才啟動了車,車子朝西邊馳去。
從這個城市出發到風子的老家——貴州的偏遠山村,需要經過安徽、江西、湖南等省。因為走的路大都是坑坑窪窪的老路,一路的艱難可想而知,而且大部分地方都是山區。進入安徽地界後,跑了一天,也沒有跑出安徽南部的山區。這一天裡,中午時,在一個路邊店吃了頓飯,花榮就沒有休息過。一路上,平常很喜歡吹牛的風子一直沉默,後面那個少婦也不說一句話,彷彿是啞巴。花榮因為牙痛,路又不好走,也不想說話。就是中午吃飯時,他們也沒有什麼話,那女人邊吃飯邊看著車的後備箱,生怕有人把她的東西偷走。花榮心裡納悶,這個少婦到底是誰,和風子什麼關係?他們為什麼一起迴風子老家?少婦皮箱裡裝的是什麼東西?一切對他來說,都是謎,他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天快黑了。
銀灰色的現代轎車還在狹窄的山間公路山爬行。
花榮終於開了口,對風子說:“我們到哪裡過夜?”
風子神不守舍地說:“你說什麼?”
花榮提高了聲音:“我說,天就要黑了,我們準備在什麼地方過夜?”
風子想了想,沒有回答他,而是回過頭,問女人:“江菲,我們到哪裡過夜。”
這時,花榮才知道女人叫江菲。
江菲說:“過什麼夜,一直走。”
花榮聽了這話,急了,媽的,這叫人話嗎,一大早出發,開了整整一天車,腰痠背疼不說,牙痛得腦袋都要裂開了。他說:“不行,必須找個地方過夜,太累了,如果你們不怕我把車開到山溝裡去,那就繼續走吧。”
江菲說:“風子,你不也會開車嗎?他要是累了,你替他開。你們輪換著開,不要停。”
花榮說:“不行,我的車不能讓別人開,我討厭別人的手摸我車的方向盤。”
江菲沉默了。
風子說:“那這樣吧,兄弟,我們隨便找個路邊人家借個宿怎麼樣。”
花榮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去城鎮找個賓館住,也許有他們的理由,他也不想問什麼理由了,只要找個可以躺下的地方就可以了。他說:“好吧。”
風子又回過頭,說:“江菲,你看這樣可以吧。”
江菲沒好氣地說:“你都決定了,還問我做什麼。”
花榮聽得出來,她心裡有火。
入夜後,花榮看到不遠處的路邊隱隱約約有燈火。終於看到人家了。到了近前,果然路邊有一戶山裡人家,燈光是從窗戶透出的,泥瓦屋看上去有些年月,門扉緊閉。他把車開到了人家門口的空坪上,停了下來。花榮說:“風子,你下去問問,能不能夠借宿。”風子說:“不曉得屋裡有沒有人。”花榮說:“廢話,沒有人怎麼會有燈光,快去吧,別磨蹭了。”
風子下車,來到那扇陳舊斑駁的木門前,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一個蒼老女人的聲音:“誰呀——”
風子說:“老人家,請開門,我們是過路客。”
接著,傳來沉重拖沓的腳步聲。
不一會,門開了。一張醜陋不堪的臉出現在風子眼中,這是個老婦,滿臉溝壑般的皺紋,眼睛紅腫,她嘴巴里沒有牙齒。老婦說:“你們要幹什麼?”
老婦十分陰鬱,風子有點恐懼,他說:“老人家,我們是過路的,天晚了,想借個宿。”
老婦看了看他,又往外看了看,說:“你們進來吧。”
風子說:“謝謝,謝謝。”
他回到車邊,說:“你們下來吧。”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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