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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過的才叫日子,你的人生才是無悔人生。”風子聽了花榮的話,頓時狂笑不已。
風子從來沒有在清晨時分打他電話。
今天是怎麼了?
接通電話後,花榮聽到風子焦急地說:“老兄,趕快幫個忙,把車開到西郊的東方公墓來。”
花榮說:“東方公墓?”
風子說:“對,東方公墓,你快點過來,我租你的車急用,價錢好說。”
花榮牙痛,不想出車,推脫道:“可是我牙痛,實在抱歉——”
風子的口氣幾近哀求:“老兄,就算我求你了,幫我出一次車吧,真的很急。”
花榮疼痛得腦袋都要爆炸,他倒吸了口涼氣,說:“好吧,我馬上來。”
風子說:“記住,我在東方公墓入口邊上的那棵柏樹下等你。”
花榮說:“明白。”
風子站在蒼翠的柏樹下,穿著一家件黑色長風衣,蕭瑟的秋風拂起風衣的衣角,可以看到他灰色的褲子。花榮把車停在了路邊,風子趕緊迎上來,敲了敲車窗玻璃。花榮降下了車窗玻璃,說:“去哪?”
風子上了車,說:“媽的,今天風大,冷死了。”
花榮將車窗玻璃升起來,說:“到底去哪?”
風子說:“跑長途,到我貴州老家。”
花榮說:“啊,那麼遠,我不去。”
風子說:“兄弟,你必須去,價錢好說,5萬,怎麼樣,你開黑車多久才能賺五萬塊錢?從這裡開到我老家,不過半個月時間,你說呢。”
花榮聽到5萬塊錢,心動了,說:“可是我什麼也沒有帶。”
風子說:“帶什麼東西呀,路上需要什麼,現買,錢我出。”
花榮說:“那——好吧。”
風子從風衣口袋裡掏出厚厚的一沓錢,遞給他,說:“這裡是兩萬五,到目的地後,再給你另外一半錢。”
花榮接過了錢,愣愣地看著,牙也不那麼疼痛了。
風子說:“等著,還有一個人,我去叫她。”
他下了車,朝公墓裡面走去。
看著公墓裡層層疊疊的墓碑,花榮突然覺得悲哀,心想,在這些墓碑面前,錢有個鳥用,一切是那麼的虛空。
風子從那層層疊疊的墓碑中走出來,揹著一個很大的揹包,雙手各提一個旅行包,他身後跟著一個少婦,她提著一個沉重的黑色皮箱,顯然很吃力。年輕女人個子不高,微胖,圓臉,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他們神色緊張而又詭秘。
難道他們是從墳墓裡鑽出來的?
花榮這樣想。
花榮下車,開啟後備箱,把他們的東西放了進去。
他們上了車。少婦坐在後面,風子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少婦戴上了淡藍色的口罩。風子沒有向花榮介紹那個少婦是誰,叫什麼名字。而是拿出了一張標記好的全國交通地圖,告訴花榮,應該怎麼走。風子指著交通地圖,竟讓花榮走一些省級公路甚至偏僻的縣級公路,避開國道和高速公路。
花榮說:“為什麼要這樣走。”
風子說:“走國道和高速公路多沒意思,我喜歡走一些常人不走的道路。”
花榮說:“那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能到目的地?”
風子說:“很快的,很快的。”
少婦焦急地說:“趕快走吧,你們別羅嗦了。”
風子督促花榮:“兄弟,走吧,走到哪步算哪步。”
花榮也不管那麼多了,看在5萬塊錢的分上,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認了,就當時遊山逛水了。但是,他還有一個問題必須和風子說清楚:“先小人後君子,你們讓我走什麼路,我不管,可是這一路上的油錢必須你們出,包括回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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