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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身邊的陳景逸,隱忍的坐在那,掛了一臉的“奪妻之恨”,恨不得要對堂下的佟玖除之後快。
跪在佟玖身後的濟蘭,看著佟玖的背影,想著她這麼說以後,案子可能的結果。
佟玖躬身繼續稟道“事後,富察氏本想以死殉節,可念及養正堂有供奉御藥之使命,不敢有負皇恩之浩蕩,才忍辱負重,下嫁於草民。”
“王爺,大人,不要聽此人信口開河的為富察氏開脫。明明是一對無媒苟合的姦夫□□,傷風敗俗還敢提及聖恩?”站在另一邊的瓜爾佳·博穆爾質問著佟玖。
之後掩面佯裝痛哭道“此犯不懲,如何告慰我那為國捐軀長兄的在天之靈?王爺、大人,你們要為下官做主啊!”
諴親王撫了撫下巴,對陳景逸道“陳大人,依你看此案該如何定奪才不失公允呢?”
陳景逸應道“下官以為,冤有頭債有主,瓜爾佳氏狀告富察氏不守婦道,可歸根結蒂都是因韓鹿祈酒後失德,強行染指了富察氏而起。所以,下官覺得,應治韓鹿祈強1奸之罪,上報朝廷奪其功名。”
“王爺——。”濟蘭剛要說話,諴親王馬上拍案,說道“富察氏,你放心。既然你被韓鹿祈染指之事屬實,那瓜爾佳氏告你有失婦德的說法自是不能成立。本王一定秉公而斷,還你清白。”
博穆爾不服,拱手欲辯,諴親王“啪”的又拍了下醒堂木,面向佟玖,道“韓鹿祈,你可知按我《大清律例》,強1奸者絞監候。強1奸未遂者,杖一百,流放三千里的後果麼?”
“王爺——!”濟蘭大驚,諴親王打斷她道“身為此案的主審官,本王提議暫將韓鹿祈上枷鎖收監,待明日再審。富察氏,無罪釋放,退堂!”
眼看著佟玖被官差戴了枷鎖拽了下去,濟蘭起身望了一刻,這突如其來的大變動,弄得她思緒大亂。
潛意識的摘下手上的玉鐲,偷偷的塞到送她出來的官差手裡,官差心領神會,含糊道了句“夫人放心。”
衙門口,圖雅眾人在馬車裡候她多時了。她才出來,圖雅便一把撈住她拉上了車,上上下下的看了幾遍,詢道“怎麼樣,他們可有難為你麼?”
聽著衙門口的騷動,應該是諴親王的王駕出衙了,濟蘭焦急的掀開車簾向外瞧,百思不得其解的道“韓鹿祈她怎麼會得罪到諴親王呢?”
在堂上,諴親王連著兩次打斷自己,就是不想讓自己為她辯解,急於把佟玖的罪落實了,可為什麼呢?如若是他跟瓜爾佳氏是一道的,他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了自己啊。
這時,就聽後面的車裡,傳來虹筱的哭聲。華景賦道“讓夫人去找諴親王府上的納沐格格,或許還有救。”
回府的路上,華景賦把昨日跟佟玖去廟上的事對濟蘭仔細的說了一遍。當即,濟蘭換了身衣裳,在圖雅的陪同下,過諴親王府去了。
晚上,諴親王府上。
諴親王才回府,就見納沐格格在正房裡恭候著他。納沐格格雖是他的嫡次女,但因長女養到三歲時就沒了,所以對這個次女十分寵愛。
“阿瑪,韓公子他昨日才幫過女兒——。”納沐看著父親喝了自己泡的茶,楚楚可憐的低聲嘟囔了句。
“嗯?”諴親王將茶盞放到書案上,板起臉道“他染指民女,罪有應得。”
“阿瑪,晚膳前那韓夫人來找過女兒了,當時韓公子確是喝多了酒,只是摟了下她,醒後他也願意娶她為妻了。”說著為父親揉著肩道“阿瑪這麼英明,您肯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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