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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有愧色:“髓兒,娘也不願,可你和戰兒都已經……同房……這叫娘如何定奪?”
“我出家。我出家當尼姑。我出家,娘,我求求你,我不願意當他的妾。”
妾是什麼?半奴半主,連上等丫鬟都可以嘲笑的物件。以後她若是有了孩兒……她甚至都得叫自己的孩子“小姐”“少爺”。不,不,不,她不要這樣,不要!
“可是,你要知道,你的肚子裡可能已經有我的骨肉了。”百戰在一旁煽風點火,想再一把把她推進地獄。
聽到這話,瓏髓立刻道:“麝香也好,什麼也好,娘……我不能……我不能!”
“這……”二孃十分為難,一邊是自己的孩子,一邊是瓏髓苦苦的哀求,她要做了個決定,一不小心可是有辱家門的大事啊。“不如這樣吧,先容為孃的考慮考慮。你先回房可好。來人,送小姐回房。再讓人送藥。”不由分說,就令人送她回房。
而百戰原地不動,依然輕鬆自若的風雅公子模樣。
她想不通,為什麼,他要如此對她?
“戰兒,娘有話問你。你跟我來。”二孃對百戰說完,就起身朝內堂走去。
“是。”百戰緊隨她身後。
納妾!
納妾!
百戰一掀袍子瀟灑地躺臥在軟榻上,一派悠閒自在,丫鬟緊跟著上了毛峰。
尚書夫人在佛前上了一柱清香後,來到他身邊,絮叨道:“想來,你妹妹去了也快二十年。”
閉目養神的百戰立刻睜了眼睛,凝神注目地看著母親哀傷的表情。
尚書夫人久久地嘆著氣,盯著小屋角邊的小佛龕,一尊雕刻的佛像立於供物之上,“為娘向佛祖許了大願,一天三次向佛祖禱告,佛說只要心誠,娘就會實現自己的願望。可我這麼心誠,到頭來還是連自己的兒子都賠了進去,唉……”
百戰不動聲色,將茶遞給母親:“孃的意思是……”
尚書夫人擺手,只是用手絹擦擦眼,泫然欲泣道:“你妹妹若現在還活著,應該早已為人妻,為人母,可是……唉……”才說著,兩道淚痕就從她的眼眶裡流了出去了。
百戰見狀,趕緊取了手絹給母親擦去眼淚:“正是為了替妹妹報仇,孩兒才要鈉瓏髓為妾。”夫人不解,抬目看去,正瞧見百戰高深莫測的笑,“由主成奴,娘不覺得這更有意思麼?”
現在瓏髓還是尚書府的大小姐,自然是個主子,可是妾就不一樣了,妾?不過是他的玩具,想要的時候捏來,不想要的時候踢開,是生是死,妾?到頭來什麼都不是。要買要賣,要送要贈,不過物資而已。
百戰咧開嘴:“娘以為,對女子而言最重要的是何物?”
“自是貞潔。”
他呵呵笑道:“可她的貞潔已被我奪了去。若是在從主子淪為小妾,娘,死是最簡單的報復手段,要讓人活得生不如死那才有趣呢。”
夫人略微思索,虛抬了一下手:“還是不成。你畢竟也是一名將軍,納妹為妾著實讓人笑話。”
“那就毒啞了她,劃花她的臉。”百戰笑得依舊風平浪靜,慘毒的話自他口中說出,連人性都喪失去了。
毒啞了她教她說不話來,劃花她的臉,教人認不出她是誰。
尚書夫人覺得殘忍的皺眉,用袖掩了嘴角:“戰兒,這……太殘忍了……”
“她娘活活掐死妹妹的時候,可有說過殘忍二字?娘,你又何必太仁慈?”更何況,你並非仁慈之人。在妹妹死去的時,百戰很清楚,他的孃親早已失去了善心。
瓏髓的咳病……也是娘早些時候下的毒手。
“戰兒,若你納她為妾的事被你爹知道了,他定會大發雷霆。不管怎麼說,她的娘,還是公主啊。”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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