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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母必有其女,搞不好又是和誰私通。”
“說的有理,都二十了還未出閣,誰知道背後是不是做了見不的人事。”
“而且呀,她從來都不要丫鬟侍侯,說不定在房裡藏了男人呢。”
簡直是噩夢,而她是來自取其辱。
尚書夫人打量了她一番,厲了聲直接問道:“和你私通的男人是誰?”
是誰?
不就是你的好兒子嗎?
瓏髓悽慘地勾起冷笑,她看向尚書夫人的目光冷冽,只答道:“娘,不用管是誰汙了我的清白,我只求您一件事。”說著,她“咚”一聲在地上跪下,磕了三個響頭,“瓏髓自知汙了尚書府的清譽,昨日,瓏髓就曾承諾,若非完壁自當投井自盡以示自己的清白,而今,我已無清白可言。瓏髓不求其他,但懇請二孃對外宣佈瓏髓已死,瓏髓只想帶著孃親……到鄉下去,請二孃準了瓏髓唯一的要求。”
“這個嘛……”面對瓏髓的懇求,二孃卻不願贊同,“你好歹也是我的女兒,被人汙了清白,怎可如此了事?髓兒,娘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但這件事滋事體大,還需你爹做主啊。”
“不,娘。”瓏髓跪著匍匐到夫人面前,她苦苦懇求:“就請娘幫我瞞了爹,當瓏髓已經投井自盡。”
“可是……”
“娘。”內屋的簾子突然掀開,百戰欣長的身影出現在瓏髓面前。
他一直在裡面,一直聽到她在說什麼?
“戰兒,進去。這裡不該你出現。”夫人斥道。
百戰罔若未聞,他踱步到瓏髓面前,微微一笑,對她說:“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出現呢?”
他知道她會來找二孃?
“你呀,髓兒,是我見過最怕事的人了。”他在圓凳上坐下,立刻有丫鬟送上黃山毛峰。
“戰兒,這不是你該出現的地方。”夫人冷聲。
百戰聞之,點頭道:“娘,若是別人失了清白,我自當迴避,可髓兒……”他目光轉想瓏髓,瓏髓立刻慌張地埋頭,“她沒說錯,昨日她失了清白,破她身子的人,是我。”
納妾?
納妾?
“她沒說錯,昨日她失了清白,破她身子的人,是我。”百戰悠哉的道。
“戰兒,你在胡說什麼!?”尚書夫人急了,一掌拍響桌案。這裡還有這麼多丫鬟在,他不顧旁人的閒言碎語,就承認他破了瓏髓的身子。
瓏髓更埋低了頭,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大大方方的承認,昨日他不是還說要她投池嗎?還是他知道,她不會這樣做?
突然覺得這個人很可怕,幾乎是把她給看穿了。
“娘。”相當於尚書夫人的氣急敗壞,百戰就跟沒事人一樣,“要是把她嫁出去,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嗎?畢竟妹妹的仇,就這樣放過她們母女倆……嘖嘖,娘,我可做不到。”
他是因為要報仇所以才故意奪了她的清白?
瓏髓咬緊了牙關。
她是投池、投井、上吊,都好過現在的羞辱。
“那些事與髓兒沒關係啊。”夫人很是著急,不過態度卻明顯緩和下來。
“因此,娘,你就對外宣稱尚書府的大小姐因病去世,我呢,正好缺一房小妾,就納她了吧。”
他打算納她為妾?
晴天霹靂。
“不,我拒絕。”她絕對不要當妾,“我寧可當尼姑,我也不要做你的妾!”
他嘲笑地聳聳肩膀。
瓏髓立刻轉向二孃求助:“娘,我和他……是兄妹。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兄長納妹為妾的事?”
的確……這事有辱家門,要是傳揚出去,對尚書府、對老爺的清譽也是一大傷害,不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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