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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同,甚至還露出一絲笑意。
笑得她心中愈發不安。
“什麼聲音?”躺在枕上的天成帝顯然也感受到了屋內這種氛圍,綠華女史朝天成帝望去,立刻知道了,天成帝不僅領會到了這種氛圍,而且領會得比她更早。
在她端藥進來之前,他就已經領會到,他的這個兒子絕不是昔日印象中只會吟詩作對不問世事的文人,而是將圖謀掩藏得深不可測,深到可怕的人。
“沒什麼,只是為了父皇的安全著想,兒臣剛才已經吩咐他們關上天乾宮的殿門,不許人再任意進出而已。”寒訣瞥了一眼女史手中的藥碗,視線順著藥碗看到綠華女史臉上,語氣意味深長,“既然女史已經煎好藥了,還是請父皇先服藥吧,免得藥涼了。”
“王妃,請留步。”一隻手臂攔住了絕顏的去路,隨後這名身著領衛府服色的守門侍衛更是站到了絕顏的面前,“王爺吩咐過,除非有他陪同,否則您不能出宮。”
絕顏看了一眼緊閉的宮門:“你是說我不能出宮?”
“是。”
“可我正要回王府呢,難道回府也不行嗎?”
“王妃恕罪,小人也只是奉命行事。王妃若要回府,不妨等待片刻,與王爺一同回府。”
這麼說來,他是要自己也去一次天乾宮了?絕顏默默轉身,卻不是朝向天乾宮,而是朝著自己在宮中的居所走去。
整座禁宮都已經在寒訣的掌握中,得到繼位的旨意不過就是時間長短的事情,長的話三天五天,短的話就只在今明兩天而已。她實在沒有興趣去天乾宮湊這個熱鬧。
待到寒訣得到了繼位的聖旨——
“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回這兒來。”悅耳的聲音出乎意料的響起,絕顏吃了一驚,抬頭望去。寒訣正坐在路旁小園中的石凳上,一臉微笑,“而不是去天乾宮。”
“殿下怎麼會在這裡?”絕顏也在石凳上坐下,對他的話仿若未聞。“難道說殿下已經得到那個位子了?”
覺出她不變的冷淡,寒訣的笑意有了小小的凝滯:“我已在天乾宮周圍佈下了守衛,也把昨夜叛亂的真相告訴了父皇,現在,父皇正在親自審問趙鵬舉的副將,我又何必在那裡?”
“想來陛下審完他以後,必定會失望得很。”絕顏抬頭向寒訣投去一瞥,迅速而銳利,“除了結黨營私貪贓枉法的五皇子之外,竟然又出了個意圖謀反弒兄犯上的九皇子。”
天成帝已病入膏肓,時日無多,經過今天之後,他自然也看得出來,剩下的這幾個皇子之中,還有誰能擔得起這份重任?或者說,已經別無選擇的天成帝,還能選誰來繼承那個位子?
當然只有他。
看來他就是因為知道自己會是這最後的選擇,所以才這麼篤定的離開天乾宮吧。
也許是見不得他的篤定,她突然有了惡作劇的念頭,故意開口道:“好在還有七殿下,他品性純良,文武雙全,陛下也不至於太過失望。”
寒訣的臉色果然陰沉起來,她心中暗暗笑了起來。寒訣卻語氣陰森的說了一句:“你在意的果然還是他!”
絕顏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句話,一時訝異不已,形於顏色,看在寒訣眼裡,卻覺得宛然是她心事突然被人揭開的模樣,不禁又追問了一句:“對不對?”
他早就懷疑,以絕顏這般冷漠的性子,對所有事都冷眼旁觀,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暗中幫助寒澈,出錢出力不說,還出動身邊的暗衛去救寒澈,為了寒澈,甚至不惜和他正面衝突。她這番不惜假死離開,莫非就是想要回到寒澈身邊麼?
寒訣越想越是心痛,盯著絕顏的眼神也越發陰鬱,再次問道:“是他,對不對?”
“當然不是。”絕顏看出他眼神的陰鬱,暗自心驚。“殿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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