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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追過來,她閃身避過,眼角餘光裡看到公儀厭正笑吟吟地看著這邊,頓時便有些著惱。
心裡有氣,動作反而放緩下來,她清楚自己內功修為不是荊戈對手,右手往隨身錦囊中一探,捏出一疊御火符,左手掐個法訣,一指荊戈,三十六張黃符齊齊化做明火,生了意識般衝向荊戈。
“哦,這招‘十方紅蓮’倒是不錯。”公儀厭撫掌而笑,聲音卻含了些揶揄,“讓我猜猜,你身上還有多少這樣的符籙,三百張?五百張?——阿荊,若你半刻鐘內勝不了她,也不必回宮了,自己去江底反省吧。”
他話音方落,宮小蟬便感到荊戈出手更狠,轉眼間三十六漲火符齊齊被他掌風迫入湖中熄滅,而他本人空手一召,一柄蒼色長劍憑空落入手中,周遭溫度陡然下降。
憑空召物,若非他身上帶著四品以上的乾坤袋,便是他的修為已邁入築基期,有了自己的墟鼎。
“我認輸行了吧!”又是一把火符擲出,逼退荊戈,她橫了公儀厭一眼,“讓他住手。”
公儀厭笑意加深:“阿荊,不許用左手。”
宮小蟬蹙眉,只見荊戈果然長劍將換到了右手。……這人是左撇子?換手是為了降低戰力?變相降低通關難度?
然而對上一個築基期修士,無論對方的劍使得順不順手,宮一兩都只有俯首認輸的份。
煩躁地皺眉,想起還在酒樓裡的隋雙雙,宮小蟬決定放棄和公儀厭講理,右手再次探向錦囊,摸出一面小旗子,小旗子迎風便長,眨眼變成一面半人多高的長幡。
荊戈不識貨,卻謹慎地止住了攻勢,打量著湖風中旗幟依然紋絲不動的長幡,另一邊,公儀厭身體微微前傾,眼中流露些興味。
“南珂那個小氣鬼竟然捨得將這個給了你。”
笑容如漣漪般擴大,公儀厭滿意地看著宮小蟬,宛如注視一塊親手打磨出來的罕見祖母綠:“看來他挺看重你的麼。”
作者有話要說:
天亮後我就要回外婆家了,如果不能及時回覆評論,一定是因為我的手機又連不上資料了QAQ……
☆、做賊心虛
公儀厭不知道的事情還有許多,比如為了幫宮小蟬升到煉氣期初階,南珂那被戲稱為“所有醫修都想在夜裡悄悄光顧的靈藥庫”已經空了近三成,過去一年南珂在宮小蟬身上投注的人力物力和關注比他過去三百年加起來的都多。
令人無言的是,似乎因為靈丹仙藥吃得太多的緣故,她的血肉開始對妖物具有某種吸引力,暇空曾騙了宮小蟬一瓶血拿去做藥餌,結果意外的好用……
比凡人強不了多少的宮小蟬,在這弱肉強食的修真界裡就像古神話裡那個前往西天取經唐朝和尚一樣,放哪兒都不放心。
好東西都已經吃進了肚裡,看不到效果就算了,如果連人都沒了,那他這些日子的辛酸才真是打了水漂。意識到這一點的南珂,很認命地去自己的私人寶庫,給徒弟挑了各種防身用的寶貝,再親自教她怎麼用……
所以,別看宮小蟬個頭小小衣衫單薄,她身上的寶貝全丟出來,能“咚”一聲把腳下的船壓沉。
在宮小蟬拿出那面六品的“玄龍離火幡”後,公儀厭就知道荊戈勝不了她,但他卻笑得更開心了,因為他已經知道了南珂對這個徒弟的態度。
心情大好的男人喚停了荊戈,碧衫少年收回手中的劍,落回他身旁,垂首而立。他自始至終一言不發,像一株沉默的白樺樹,將一切都交予西風。
宮小蟬望向公儀厭,臉上沒有笑意:“滿意了?”
公儀厭坐在船舷上笑,安撫無理取鬧的孩童似的,拍拍身旁:“來,和我一起看看這汀州的風景吧。”
瑰麗的紫衣之上,那張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臉上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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