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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就憑空消失了。他前後花了一年進行這場騙局——9個月用來對珍娜小姐甜言蜜語,另3個月與她結婚——因此而傾家蕩產的不只珍娜家。他透過她們的人脈,找其他人投資,她們的許多友人也都受害。真是悲哀,此後她們就過著形同隱士的生活。”
“她們如何維生?”
“就靠布羅斯頓牧場的馬匹出租過日子。但收入實在不多,那地方越來越破舊了。”
“她們為什麼不出售?”
印格蘭姆將椅子往後推,準備起身。“因為那不是她們的。珍娜小姐的父親在過世前更改遺囑,將房子留給他兒子,但附上條件說只要珍娜老太太還活著,她們母女倆就可以繼續住在那裡。”
高布萊斯蹙眉:“然後呢?哥哥將妹妹趕出門?”
“差不多,”印格蘭姆淡然說道;“他是倫敦律師,將房子賣給開發公司時,當然不會讓一個不付房租的房客留下來。”
高布萊斯在星期二早晨前往拜訪瑪姬·珍娜之前,先匆匆與卡本特交換了些意見,讓他儘快明白有關那艘小艇的問題。“我已經調派兩名蒐證人員前去了,”他說;“如果他們能找出什麼來,我會很訝異——印格蘭姆和我已經檢視過一遍,想找出漏氣的原因,老實說,那艘船已經亂成一團了——不過我想還是值得一試。他們打算重新充氣後讓它漂離礁石區,不過我的建議是,別抱太大指望。即使他們能將它弄回來,也不見得能查出什麼來。”
卡本特遞給他一疊檔案。“你會感興趣的。”他說。
“這是什麼?”
“桑納說可以提供他不在場證明的那些人的證詞。”
高布萊斯聽出他上司的口氣中帶著興奮。“結果呢?”
卡本特搖頭。“剛好相反。在星期六午餐至星期天午餐之間,有整整24個小時的空白,我們已經展開全面調查,包括旅館員工、參與會議的其他代表,這些人”——他朝高布萊斯手中那疊檔案比了比——“是桑納自己提供給我們的。”他眼中綻放神采。“如果這些人不能當他的不在場證明,那情況就有得瞧了。看來你押對寶了,約翰。”
高布萊斯點頭。“不過,他是怎麼辦到的?”
“他以前常玩帆船,一定和哈丁一樣對查普曼之池很熟,也一定知道那附近有許多小艇可以偷。”
“他如何讓凱特到那邊去?”
“星期五晚上打電話給她,說他開會煩得要命,打算提前回家,提議他們換個口味刺激一下,例如在史塔德蘭海灘度個浪漫的下午,然後安排她和漢娜搭乘火車前往伯恩茅斯或普爾與他會合。”
高布萊斯拉扯著耳垂。“有可能。”他同意。
三歲大的孩子搭火車不用買票,由利明頓火車站售出的車票顯示,星期六購買單張全票前往伯恩茅斯和普爾的人很多,這趟旅程快速便捷,在布羅肯赫斯特可以再改搭幹線火車。然而,如果凱特·桑納真的買了車票,那麼她一定用現金支付,而不是支票或信用卡。沒有一個鐵路局員工記得一個帶著小孩的嬌小金髮婦女,不過他們也指出,由於有渡輪往來於懷特島做駁接,因此在星期六的假日高峰時刻,利明頓火車站車次多,乘客擁擠,他們不可能辨識得出每一位乘客。
“惟一說不通的是漢娜,”卡本特繼續說;“如果桑納將她丟棄在利利普特,再開車回利物浦,為什麼那麼久之後才有人注意到她?他必須要在清晨6點丟下她,但葛林夫婦直到10點半才看到她。”
高布萊斯想起了她體內殘留的鎮定劑與止痛藥成分。“或許他在6點時餵過她、替她清理過後,讓她睡在商店門口的紙箱中,”他思索著說;“別忘了,他是個藥劑研究員,所以他一定很清楚如何讓一個三歲小孩昏睡數小時。我猜他這麼做一定行之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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