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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衷於找他爺爺報殺父囚母之仇。那傢伙不正是為了報仇才服從爺爺的意思娶了欽定的老婆嗎?若是真愛那小情人,就該放下屠刀娶了對方,不枉自己真心愛過!非把自己的爺爺逼死幹什麼?爹媽是親的,爺爺也不是後的,更犯不著為了讓自己家斷子絕孫把自己結紮了。
這書絕對是聰明“女人”寫給糊塗“女人”看的,傻女人壓根就不會去關注具體細節是否合理,只要愛得花裡胡哨就好。把愛情當乾飯吃——女人的共病!
更奇怪的是眼前的小女人,性格跟書裡的女主角差得十萬八千里,人家是隻為一個男人燃燒的冰山大美人,她是腳踩兩隻船的母老虎。還一心想要找個“富可敵國”,除非哪個富家子弟有被虐傾向。只見過籠子裡養金絲鳥的,沒見過誰把貓頭鷹掛在陽臺上。
“這麼晚了還不睡?荷爾蒙分泌失調了?”小丫頭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在冰涼的腳丫上擠出一大塊護手霜。
“鹹鹽吃多了,準備長對翅膀變蝙蝠!”對方一臉諂媚地湊進她身邊,就著護手霜專心致志地做起了足底按摩。賤是賤了一點,好歹也是近距離接觸。
“不長翅膀也是晝夜顛倒,耗子原本就是夜行動物!”娥眉一挑,對他聲色犬馬夜夜笙歌的詼諧控訴。
“邪了!剛尋思你是貓頭鷹來著,***,我咋就一不留神成了耗子?”男人撇著嘴角搖了搖頭,一副無奈地神色。
“呵呵,乖孫子,又給我長輩兒了!”話音剛落,對方緊緊抓住她的腳腕,成心在腳心上哈起了癢。“哎呀!呵呵……哥,哥,別鬧了!”
“臭丫頭,就你這倒黴性格還整天惦記著‘富可敵國’?人家豪商巨賈都玩金絲鳥,武大郎才玩夜貓子呢!”不屑地嗤之以鼻。
“你就是那武大郎!”她十二分得意的抿嘴一樂。
“必是了!家裡頭鎖著個水性楊花的,西門慶隨時在大街上候著。趕明兒我學你,在你屁股上貼張告示,寫上‘私家綠地,寶馬大奔擇路繞行’!”
“姓聶的,你什麼意思?”顏如玉敏銳地察覺到對方話裡有話,輕揚下巴,微眯起眼睛。
“我能有什麼意思啊?階級仇恨深似海,被大奔刺激著了!”濃眉壞壞一提,伺機把話說開。
“你長工出身,跟地主階級有仇啊?開大奔礙著你什麼事了?”長睫一眨,狡黠地察言觀色。懷疑自己八成是被這傢伙跟蹤了。
“馬路是公家的,他愛上哪兒開上哪兒開,拜託他繞過俺家的自留地,私有財產,明白?”聶琛覺得自己說得再直白不過了,在此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既然答應了要嫁給他,就該儘快跟那姓林的劃清界限。誰說財大氣粗的都偏好金絲鳥?那西門慶跟武大郎差不多,對夜貓子有特殊偏好!
顏如玉立馬抄著一口唐山老坦兒,調皮地回應道:“放心!人家大奔是富貴車,不稀罕趟你家的破路!也就您老人家有工夫打著‘普的’收拾你家自留地裡的韭菜。”明白人說話點到為止,半真半假,說說笑笑,大家心裡有數就好。
聶某人打量了對方片刻,臉上玩世不恭的表情忽然間深邃起來,“玉,你這個年齡段的小女孩面對的誘惑太多,好奇心害死人,知道嗎?現實生活是殘酷的,《罌粟的情人》純屬胡謅巴扯。言情小說裡的男主角不是瘋子就是超人,小女孩愛走極端,所以男主角越極端、越不正常就越招人喜歡。現實點!你心目裡的‘王競堯’根本就不存在。非要按照故事裡的模子找,純屬跟自己較勁。三毛不是自殺了嗎?荷西只是一場難圓的春秋大夢!bxzw。
………【第九十章 午夜爭辯閨中情深】………
(bxzw。)“你看過那本小說嗎?怎麼知道人家是胡謅巴扯?”小丫頭聽到《罌粟的情人》幾個字一時來了興致,猛地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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