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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加大油門調頭向指定地點疾速駛去。
聶琛此時已裹上厚厚的棉衣趿拉著拖鞋急匆匆下了樓。心裡不停地說服自己看淡、寬容,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泰然自若。佛說:離於愛者無憂無怖!無奈自己情執深重,骨子裡就是一大俗人,在乎,才會神經兮兮的。
吊兒郎當地咬著根沒點著的香菸胡思亂想:佛祖就是佛祖,隨便一個姿勢就能把問題說到了點子上。當初他老人家拋家舍業、參禪悟道的壯舉堪稱典故,也備不住是後人杜撰的。只知道他出家前老婆多,懷疑是被哪個不省心的女人折磨慘了。一狠心:不跟你們玩了,俺今後獨身,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過!
冒著凜冽的寒風,站在午夜的黑暗中向街燈下的巷口眺望,幾分鐘後,一輛眼熟的銀白色賓士600在加油站的拐角處穩穩停了下來。
果然是林晚生!
聶某人咔吧一聲點著了煙,心中不禁有些失望。狠狠吐出一片煙霧,即刻被五六級的西北風吹散。淡淡瞥了眼遠處高貴而優雅的大奔,用力裹緊身上的棉衣,落寞轉身黯然走進空洞而冰冷的樓門。
顏如玉告別了氣質大度的林晚生,拿起後座上的包包舉步下了車。男人的笑容依舊溫和,晶亮的鏡片下透出淡淡的不捨,“小顏——”他推開車門追出幾步,拽下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當心著涼。我在這裡等,進家前給我響下電話。我不接,知道你安全到了。”
小丫頭滿心感激,急忙取下肩頭的衣裳塞進他懷裡,“趕緊穿上,別感冒了。我不冷,兩分鐘就到家,BYE,等我電話。”話音未落,人已轉身跑進了巷子裡。
等在單元樓門裡的聶琛,透過鐵門的縫隙遠遠看見小女人的身影,終於放心的進了屋,脫掉棉衣,按開電視,橫陳在沙發上,彷彿從來就沒有出去過。潛意識裡以為背地裡跟蹤女人是很丟面子的事情,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這麼沒骨氣?女人而已,說說笑笑,玩玩鬧鬧,何須放在心裡?男人的心是琢磨大事的!
想到這裡,不由唉聲嘆氣:就他這副賤人德行還男子漢?也就是塊表面上溜光水滑的大豆腐罷了!
空曠的樓道放大了刻意收斂的腳步聲,顏如玉如約給林晚生撥了一聲電話,許是心虛兩腿發軟,腳下覺得軟綿綿的。
見鬼,她這是在幹嘛?朝三暮四,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啊?
都說男人花心,女人的感情專注,可她偏偏接二連三的劈腿,大概是天生水性楊花?放棄哪個都捨不得,“玩平衡木”可是要技巧的,稍有不慎,早晚跌下來摔死。
顏如玉,照子要放亮點了,抉擇,快刀斬情絲……bxzw。
………【第八十九章 情如知己玩笑對峙】………
(bxzw。)顏如玉站在門外鎮靜了片刻,嘩啦啦掏出鑰匙開門進了屋。換上多啦A夢的棉拖鞋,轉頭瞟了聶琛一眼,疾步進了臥房。
聶琛一身保暖內衣半死不活地靠在沙發上,彷彿在看電視,卻全然不曉得“午夜劇場”播放著什麼。餘光瞥見小丫頭一聲不吭地回了房間,以為對方是做賊心虛,沒臉見他了。
“玉!”扯開嗓門暴喊,“回來了也不懂得問安,沒看見你哥我在這兒坐著嗎?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進屋換衣裳,喊什麼喊!”說著話已換好了睡衣,一邊挽著頭髮,一邊走出門外。
“我當你眼裡沒我呢!”對方眼中八成只有那個“富可敵國”。頭些日子專程找到傳說中那本《罌粟的情人》看了幾眼,強忍著頭疼翻完了全篇。現在的小丫頭們就喜歡看這些嗎?委身做小還美滋滋的。美其名曰:愛情!彷彿只要以愛的名義,殺人放火都是無罪的。
那個王競堯真有那麼可愛嗎?他怎麼不覺得?變態兮兮的,比起那冰山女主角,此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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