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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了一桌酒席,就你、我、疏枉哥哥三個,我是壽星,他們還能不依我?”
水神對其感到疑惑,一邊打著“好”一邊搖擺不定地繼續探其心脈,已虛弱至極,而玉綰的記憶也是活生生被斷在了前不久她五百歲生辰的早晨。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她盡力護住那稍不留神便會崩潰的心脈,連連哄道:“玉綰,你真是睡糊塗了。做生辰時貪杯喝多了些,又不拿蓬萊仙桃解酒,這一醉啊就醉了整整三十三日,好容易醒來了,還在犯渾呢。”
“嘿,嘿,都三十三日了,那我的夢可真夠長的。表姐,我夢見疏枉哥哥了,他說帶我去玩走馬燈,會轉的那種,還沒去呢就醒了,好可惜啊!”
“傻孩子。”水神為她掖了掖被角,神情凝重地出了內室。
作者有話要說: 請多多關照!
☆、第 7 章
“痴兒啊痴兒,鬱結過深,傷了心脈。”這是那日道長對玉綰之事的深切評論,很是中肯。“珊瑚這些年一直被瞞在鼓裡,你對他若真狠得下心,還是早日講明的好,省的他還抱有非分之想。”
“道長以為疏枉怎會不知?不過是藉此事打消了玉綰的念頭,這戲做得太足了,委實苦了玉綰。只是玉綰失了記憶,這卻是他未曾料到的。”水神想到什麼,嘴角梢抿,漾開一抹笑靨,緩緩走向道長,見道長隻眼角一瞥,握著酒盞的手指卻僵了一僵,還故作鎮定地說:“河妖,你,我現在不想跟你動手。”
水神瞧這過激的反應,更覺欣喜,抬手取下石道長的酒盞,“向來是道長先同小女子動的手,小女子怎敢挑釁道長呢?不過是聽道長方才之言,酸得很,原來這修道之人也會吃醋的。”語氣盡顯挑逗氣息,一時間,二人的氣氛竟曖昧了起來。
道長雖坐懷不亂,只是躲閃的雙眼已悄悄出賣了他。然而下一瞬,道長已一把奪過酒盞,仰頭豪氣地飲下,其動作做得一氣呵成,莞爾道:“你現在,就是在挑釁。”
拂袖,離開。
人間戲本上好戲輪番上場,才子配佳人,白衣自有千金愛,落難公主拾姻緣;哭哭啼啼如戲中人,痴痴迷迷是方外人。水神並不喜這些結局大多是遠走高飛苦命鴛鴦或是陰陽兩隔貧賤夫妻的故事,然而依著道長六根清淨不解風月還被硬生生去了半根情思的本命,料想求愛之路漫漫兮,多艱兮,於是平素她還是會翻上幾眼,求個安慰。
正如今次,任道長死不承認,不理不睬,拍拍屁股走人,水神總還是燃起了大半希望,前行道路瞬間明亮了不少。於是乎,從善如流地從袖口裡抽出了蚌精昨日才帶回來孝敬她老人家的戲本子,封面那叫一個晦澀,連個標題也沒有,鑲金的墨黑畫面,故弄玄虛,誰知道里頭講得什麼。算了算了,先翻開看看,誰知第一頁那明晃晃四個大字差點讓水神氣得半死,曰:夸父逐日。
當即摔了本子,“‘夸父逐日’這段歷史你主上還會不知道嗎?昇仙必修課啊小蚌精,這偌大的水晶宮盡養閒人了。”
“哈哈哈……”譏笑之聲大搖大擺地傳來。
水神憤憤轉身,“大膽”二字脫口而出,見是疏枉,及時收了尾音,但也沒給多少好臉色,道:“怎麼又回來了,玉綰可玩得開心?”
“吃過冰凝露便早早地睡下了。”瞟了一眼地上的書冊,抹了把鼻子繼續說道:“只是水水提到玉綰的必修冊目落在你房裡,我是來這碰碰運氣,你果真還在。”
疏枉似是忘記了剛才自己無情地嘲笑一般,一本正經地撿起趟落在地的歷史冊,後者無辜地翻開在“女媧補天”那一章。未了還假惺惺地說著:“喏,這不是在這麼?”
說完起身欲先行離開。
水神及時叫住他:“你還好嗎?”
原來就纖瘦的身影頓了一頓,“這不是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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