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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攀上自己的背脊,心中頓時一暖,擁緊“水神”。玉綰想:就要自己沉淪這麼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疏枉用及其溫柔攝人的聲音說道:“除了你,誰也不該來。”察覺胸口慢慢滲開的溼潤,又繼續說:“對不起,是我的瞻前顧後,害了你。”
玉綰想是再也受不了疏枉的深情告白,利索一把推開這個正在醞釀情緒的男子,惹得他一臉茫然,詢問道:“伊鶴?”
“那玉綰呢,你考慮過她嗎?”終於忍不住強湧而出的眼淚,似是多年的委屈隱忍都在這一刻發洩出來,如洪水猛獸一般,傷害自己。“她一直在意著你,你看不出來嗎?還是說像其他人一樣,只當作一個笑話!”
疏枉見“水神”此般,也無措起來,“我……我……”了半天也憋不出其他字眼,這令玉綰越發傷心絕望,看呀,這麼喜愛的男子,可從來沒把你放在心上哪怕最角落的位置也吝嗇地留給了水神。她一把奪過疏枉腰間的竹葉青,困獸般連吞帶咽地灌下一整壺清酒。
竹葉青是疏枉見水神常常酌飲才搜來想送給她,雖說終是要如水神之口,此時不飲日後也會飲下,但總覺得不是這樣的。
“欸,酒量再好也不是這麼個喝法,伊鶴你怎麼了?”疏枉在一旁乾著急。
殊不知玉綰仙君可是個滴酒不沾的好仙家,剛入幾口已覺不適,然礙著面子,架子都擺出來了,不將其喝完再狠狠砸一臺子碎玻璃渣子誓不罷休。果然急急灌下後頭暈目眩,癱軟在了石臺旁。
只剩下疏枉滿目憐惜與愧疚。
水神知曉了石道長的訊息便回宮,遇上送信小精前來問候:玉綰仙君可準時送信,例會可準時召開?
水神一時不解,,小精連忙將方才之事一五一十交待了出來。她心想:壞了,不知玉綰是否有做傻事,千萬別去水草園啊。
匆匆行至,園內已空無一人,臺子上碎渣子悄悄滾落於地,發出悠遠空靈的一聲悶響,琉璃盞還不徐不疾地轉著。水神悄然回身,卻撞上了閒步而來疏枉。
“伊鶴,才將你送回房,怎麼又著急出來了。”見水神雙目清明,絲毫沒有剛才醉酒的痕跡,疑慮之餘,轉念一想也對,伊鶴的酒量自己都敵不過,千杯不倒何況區區一壺竹葉青,想是藉故推脫,這樣想著自嘲地輕笑一聲。
“送回房?我幾時需你送我回房。”
疏枉索性笑出了聲:“是是是,你這死要面子的脾氣,我顧著。”
“玉綰呢?”水神忽略他的胡語。
“玉綰啊,我已許久未見到她了,應該是拉著水水去人界玩耍啦吧。何事如此慌張?”
“……”
“此番,我是認真的。伊鶴,如果你需要時間,我會等你。”他說完便抬腳離去,絲毫不給水神提問的工夫。
水神呢,只好鬱悶地回沁桐殿,聞內室傳來低低的呼喚聲,推開石簾,看見“自己”竟躺在自己的水晶床上。驚嚇過後快步上前,心下一時明瞭,撤了她的易容術,現出玉綰那一張形容憂鬱憔悴的臉,哽咽隱忍,雙眉緊縮,似是痛苦不堪。水神探身檢視她的記憶,待了解當夜之事後,心中百味雜陳。
她沒資格去責怪疏枉的衝動魯莽,或是費盡心機,更密資格去指責玉綰的痴心一片。她自己不也是放不下執念,才找了老道長,而後才招來了這一切,這本不該由玉綰承受的一切。
水神憐惜地扶上玉綰的碎髮,將之撇至耳後,察覺她有甦醒的跡象,不知為何,猶豫著撤回了手,也許她現在並不像見自己。
手剛撤到一半卻被懸在空中,原是玉綰抓住了她,“表姐?”此刻玉綰還在半夢半醒之間,喜滋滋地講著耳語:“時辰還早,表姐就迫不及待地送禮來了?”拍了拍這雙手,似是寬慰道:“放心,玉綰早早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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