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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主辦於1993年10月27日在香港的拍賣活動,這次拍賣作品的目錄很快傳到北京。
吳先生從上面發現,那幅署著他的大名的偽作《炮打司令部》又赫然出現在目錄中。此外還有一幅署他姓名的風景畫也是假畫。這真是欺人太甚,是拿畫家的名望去賭博。吳先生實在感到無法容忍,當即委託文化部市場管理局和中國文化藝術總公司的同志與上海方面交涉,要求撤下兩幅假畫。
然而,假畫並未撤下,照樣進入了拍賣會場。本來標價只有20 多萬元,在拍賣過程中還被一再抬高價格。
正名:精神權利(9)
吳先生氣憤地對記者說:“如果香港‘永成拍賣有限公司’弄不清真偽,那麼上海一些人拿領袖人物為謀利手段,‘朵雲軒’明知故犯的原因在哪裡?!這是以老店號期蒙顧客。這將毀掉中國畫市場的信譽,後果不堪設想!”
事後,吳先生與中央工藝美院研究,考慮對這次拍賣偽作事件予以起訴。
然而,這場官司不會一帆風順。上海“朵雲軒”已經公開宣告,這幅假畫並不是他們提供的。到底是誰畫的這幅畫?真正的作者為什麼隱名埋姓?為什麼要假冒吳冠中的名義?這都是尚待查清的懸案。
作者的精神權利,包括署名權、作品的發表權、修改權、完整權等諸多方面。除了署名權經常被侵犯外,其他方面的侵權現象也大量存在。作者尚未準備公開的手稿,被人擅自拿出去刊登或者出版;作者沒有授權什麼人修改自己的作品,卻被修改得體無完膚;作者完整的作品,被拆卸得支離破碎……這都叫人無法忍受!
在音像界,曾經出現過一種惡劣的侵權行為,這就是篡改歌詞。
1989年5月,著名搖滾樂歌手崔健向北京市版權處遞交一份申訴書,指出文化藝術出版社音像部將他的作品作了歪曲性修改。
他指的是這家出版社出版的音帶《真精彩》。
這盒音帶收錄的一首歌《麻壇新秀》,使用了《一無所有》的曲調,卻把原歌詞統統刪去,換上了庸俗不堪的新詞。
《一無所有》是廣大聽眾熟悉的歌。它那高亢的曲調和優美的歌詞給人以力量,給人以暇想。《麻壇新秀》取而代之的則是這樣幾句:“想起來我真發愁,兜裡是一無所有。打麻將打了多少宿我輸了多少宿,可恨那些麻壇老手,不讓我往回摟,取笑我是麻壇新秀,輸得還不夠。見了麻將癢癢手,摸起牌心發抖,一餅三條五萬七萬,盼著能贏到手……”
這算什麼詞兒?叫哪位作者聽了能不生氣?
更可氣的是,出版社在答辯中這樣說:一詞多曲和一曲多詞屢見不鮮,只要內容健康,即便有所刪改也無關緊要,不存在侵害原作者權益的問題。
我們暫且不論《麻壇新秀》的歌詞是否真的“內容健康”,即使它是健康的,這種答辯能成立嗎?顯然不能。一部作品產生之後,是否修改,如何修改,均應由作者決定。出版社在沒徵得作者同意,沒有得到作者授權的情況下擅自篡改其作品,無論篡改的是詞是曲、是部分還是全部,均是一種侵犯著作權的行為。
不過,這答辯倒是講了一句實話:這樣對作品的修改“屢見不鮮”。
的確如此,音帶出版中曾經颳起一股甚囂塵上的填詞風,許多健康優秀的歌曲在這股風中在劫難逃。
《大海航行靠舵手》被改為:“大老爺們兒愛老婆,見了老婆笑呵呵……”
《心中的太陽》被改為:“外面有個情人,家裡有個愛人。我不知道,哪個更好……”
《我熱戀的故鄉》被改為:“我的老婆並不美,矮矮個子羅圈腿,長了兩條掃帚的眉毛,人送她外號叫大嘴…… ”
《我是一個兵》被改為:“我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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