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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瞻視你了。”口沫橫飛,差一點說成我在後面讒死你了。
宋斯文尷尬地看了下我和寧萌,摸了摸鼻子下面,奇怪那束鼻涕已然不見,震驚於大嘴護士吮吸的專心和力度,估不到接吻也能產生手絹的功效,頓時汗水淋漓,比上半場比賽加起來流的汗都多,於是掙脫大嘴護士的懷抱,挺胸凸肚非常有氣概地說:“你後面待著去,男人的事你少攙和。”
大嘴護士一把掌打在宋斯文臀部,大聲說:“少來,信不信我咬你。”
宋斯文被拍得一個趔趄差點趴下,氣急敗壞地罵:“操你個逼,你非讓老子丟臉嗎!”
大嘴護士面紅耳赤柔情似水,再次大聲公佈隱私:“死人,你難道操得還少了。”
宋斯文忽然衝上去照著大嘴護士的面門就是一拳,大嘴護士慘嚎一聲,鼻孔竄血,兩人馬上扭打糾結在一起,揪頭髮抓耳朵,慘叫與灰塵齊飛,場面頓時一片混亂。
在場的很多人都為大嘴護士抱屈,不明白如此挑逗的對白何以惹得宋斯文突然發瘋?這個原因只有我和寧萌兩個人心知肚明。
身心折磨,心比身痛,在這個意義上,大嘴護士雖然冤枉,但遠遠沒有宋斯文可憐。
我不斷在心中問自己,這事情要是撂我身上,我會不會為了寧萌如此不顧一切?問了三遍搖了九次頭。我愧疚地看了一眼寧萌,發覺他正朝我這裡偷看,見我並沒有為眼前的事情生氣,吐吐舌頭握住了我的手。
愛情吶,我依然不懂。
老大這叫舉火撩天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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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究沒能穿上隊長球衣在賽場上一展風采,因為宋斯文的關係,中途停賽,浩月球隊被取消了此次聯賽資格,破蛋之路再一次夭折。宋斯文被全院通報批評,記大過。
浩月球隊全隊人馬發揚落井下石精神,大罵宋斯文罪有應得,只嫌院方手段太軟處罰太輕,說不應該將這事當成|人民內部矛盾來處理,宋斯文姦淫良家婦女又虐待毆打婦女,流氓罪風化罪故意傷害罪應當數罪併罰,應當將他扭送到司法機關法辦。
我對這件事守口如瓶,一言不發。眾人說:“東哥寵辱不驚,委實高手風範,我們得多學學啊,先傳兩招給我們吧。”
我說:“是教你們怎麼不說話嗎?那方便,主要是腦子裡得琢磨事兒,不能閒著,看到花就琢磨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看到橡皮擦,就琢磨橡皮擦為什麼這麼白,看到牙刷……”
大家說:“不是不是,是教我們球技。”
我頭皮一麻,說:“你們先找一個鐵郵筒去,踢壞了郵筒再來找我。”
大家說:“看看,高手,多麼地與眾不同,多麼地我行我立,酷!”
學校大概聽到了民眾的呼聲,害怕學生暴動,將穿了個把月、硬得可以豎起來的臭襪子扔到院領導的嗅覺範圍內,領導們為了避免昏迷或帶著防毒面具在鮮花盛開的校園漫步,開專題會議討論宋斯文問題,結果萬眾一心為了自己的鼻子健康健康健健康,學校在一個星期後更改了處分決定。
宋斯文流年不利,步我舍楊勝利後塵,被學校勸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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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寧萌在以後的日子裡出雙入對,渣滓洞裡雙宿雙飛,日子一天比一天過得瓷實滋潤,生活的點滴在我的回憶中積貯,潛移默化地確立寧萌在我心中的位置,我起先並沒有意識到這種變化,直到那件事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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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大慶被人民醫院的汽車強行送回學校,聲稱腦神經損傷不可救治。學校無可奈何,推託不得,只好答應支付悲傷欲絕的大慶父母一筆鉅款,然後叫來精神病院的車子。跑去看大慶的都想:明年學雜費起碼各漲五十塊。
人民醫院的車子和精神病院的車子因為油水充足,跑起來順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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