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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底的虛空,他在那裡的整體感受就像是一個有意識的植物人,甚至有時候連意識都是模糊的。
人身束縛、精氣消耗和精神打壓是兩個“黑匣子”最本質的可怕,他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那裡面的。
從這以後過去了幾天,白照寧始終都是情緒淡淡的,無論司徒盡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再有一點情緒回應或是波動。
司徒盡不再限制他的活動範圍,他可以在整棟樓裡走動,可白照寧大多數時間還是隻肯待在臥室裡。
“阿寧,你看誰回來了。”
白照寧坐在窗前,目光呆滯的看著窗外,對司徒盡的話充耳不聞一般。
過了一會兒,他的褲腿動了動,白照寧低頭一看,原來是他的貓。
這下白照寧眼裡才久違有了別樣的神色,他彎腰將貓抱到腿上,面無表情的像以前那樣逗貓玩。
司徒盡拿了點水果過去,想餵給對方吃,白照寧卻嘴都不肯張。
“下週就去拆二期線了,要是複檢結果合格,以後就不用吃藥了。”司徒盡仍是不死心的舉著叉子,叉子上是半顆草莓,“不吃藥了胃口就會好回來了。”
白照寧一點也不想聽見司徒盡的聲音,可他儘量控制著自己不耐煩,仍是冷冰冰道:“我不想吃,你出去。”
司徒盡默默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又進來提醒說該睡午覺了,白照寧心煩得當場就爬上了床躺下去。
“把貓毛也帶上床了。”司徒盡坐到床邊,想摸摸對方的頭髮,卻被白照寧預判到躲開了。
司徒盡胸口好像有什麼壓得喘不過氣,他終於受不了把白照寧抱過來,將對方頭搬到了自己腿上,“你枕著我睡吧。”
“沒必要。”白照寧挪回枕頭上,“我腺體已經不疼了。”
腺體不疼了是什麼意思,不需要他了嗎?
司徒盡接不上話。
過了一會兒,白照寧突然開口說:“我不想聞到你的資訊素,出去。”
這話一下點醒了司徒盡,他背後一涼,有些許膽戰:“抱歉,我沒控制好。”
說完司徒盡就出去了,可白照寧仍是覺得這房間裡多的是那股令人討厭的黃花梨木味。
司徒盡到隔壁房間立馬給醫生打了個電話,電話一通他直急道:“他現在能釋放資訊素了怎麼辦!不是說能封閉一個月嗎!”
“這,這隻能說明白先生恢復得很快,身體也很好的接納了您的腺體,這實在是沒辦法避免的……”
司徒盡聽到這話喜憂參半的,可他還是擔心居多:“那還有沒有其他封閉資訊素的辦法,有沒有什麼藥?”
“藥有倒是有,但副作用太大……”
“那就算了。”司徒盡一聽就打斷了對方的話,“就沒有其他可行的辦法嗎!”
“副作用小的話,那就只有打封閉針……”
“那也不行!”
他已經跟白照寧說快康復了,再打針一定會讓對方起疑心的。
“抱歉司徒先生,這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腺體已經和白先生合為一體了,他是遲早會發現的。”
司徒盡當然知道這一點,可他不想讓白照寧在這種討厭他關頭上知道,白照寧一定會生氣的。
要白照寧接納他腺體的前提,只能建立在先接納他,白照寧現在一點都不喜歡他,怎麼可能接納他和他那討人厭的木頭味?
“比起白先生,恕我直言,您現在應該先多關心您自己,您已經有三天沒來做資訊素脫感了,這後果會……”
司徒盡敷衍了兩句說有空就做,然後乾脆的掛了電話。
他給何治打了個電話,等到何治拿著他要的東西來時,白照寧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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