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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盡把一袋子的香水香薰都試了個遍,他選了兩種最接近白照寧資訊素味的香霧留下,然後讓何治再去弄一些來。
趁對方還在睡,司徒盡躡手躡腳在床上噴了些香霧,尤其是白照寧的領口,也弄了一點上去。
做完後天嗅了嗅,雖然這種科技產物和白照寧的弗洛伊德味資訊素有一定的偏差出入,但乍一聞,其實是差不多的。
而且白照寧腺體“修復”過,說資訊素有點變化也說得過去。
白照寧這一覺睡得相當沉,司徒盡麻利的往房間裡藏了許多香袋香包,房子裡許多地方也不太明顯的擺上了香薰瓶。
等白照寧醒來時,映入眼簾的就是床頭櫃上多了一個花瓶,花瓶裡插著一捧開得正熱烈的弗洛伊德。
他坐起來,想把花瓶拿過來看看,結果花瓶卻牢牢的被粘在了櫃面上。
這房間裡除了一些大傢俱,其他零碎的東西基本都被清空,不止是臥室,整個房子上下那些有安全隱患的東西更是一樣沒有,就連他們吃飯的碗都換成木製的了,這花瓶也是塑膠的。
接下來的日子,床頭櫃上的花瓶每天都會有新插的弗洛伊德,家裡只要有能放花瓶的地方,司徒盡都擺上了花,雖然白照寧不問,司徒盡也自己解釋說:“這樣有利於你的腺體恢復,而且看著花心情也好。”
除此以外,白照寧還發現司徒盡總是會偷偷在他的衣服上噴香水,整個房子裡到處都飄蕩著一股冷香冷香的弗洛伊德味。
去拆二期線後,得出的複檢結果很可觀,司徒盡看著很高興,白照寧卻一樣沒個反應。
回去後白照寧睡了一個下午,醒來時混混沌沌的,心悸不已,連晚飯也不肯吃。
飯菜被打翻了兩次以後,司徒盡終於忍無可忍:“不吃飯你是想幹什麼!你再這樣信不信從明天開始我不會再給你一口飯吃!”
白照寧又翻身躺下了,看都不肯看人一眼。
“你又在生什麼氣?我能解釋的已經解釋了!你既然都肯吃醋了為什麼不肯吃飯!”司徒盡將人扳正回來,半身壓住對方,“你到底哪裡不滿意!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哄你!你給我指一個明路不行嗎!”
幾滴淚珠接連打在臉上,白照寧眨了兩下眼睛,索性最後閉上了眼睛,“放開我。”
司徒盡抹了抹眼淚,重新去端了飯菜來放桌子上,然後都沒再踏進臥室一步。
夜半,司徒盡悄摸的去了醫院,全程主刀主治的林醫生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司徒盡催促對方趕緊開始,林醫生一邊除錯儀器一邊勸說道:“您完全把復療可以安排在家裡的。”
“不必了,我愛人發現會起疑心的。”
“發現都是遲早的事,要是好好說開,他或許還能理解理解。”
“他不會去理解的。”司徒盡苦笑,“他根本就不想聽我說話。”
林醫生不好再接話,而是忙起手上的事。
半小時後,林醫生臉上除了熬夜帶來的疲憊,還有一些擔憂:“您的腺盒還是沒有修復好轉的跡象,這樣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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