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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敏感的內容(大家懂的)已經都刪除處理了,正文也做了一些刪減修改,以後我們有什麼悄悄話就在圍脖單獨說好了……
[已開通匿名提問箱,大家有悄悄話可以直接向我提問哦]
謹記:打黃掃非,肅清風氣,人人有責。
我數到三
手術門關上後,站在一旁的主刀醫生當即提醒司徒盡說:“您現在也可以去準備了。”
“嗯。”司徒盡將眼裡的淚光憋了回去,“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麻煩您。”
主刀醫生:“您請說。”
“腺體移植成功後,麻煩給我愛人打一點資訊素封閉針,這應該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主刀醫生有些疑惑,“不過,打封閉針了在一定時限內是不能釋放和聞到自身資訊素的,這沒問題嗎?”
司徒盡堅定點頭,“沒問題,打吧。”
“至少一個月都不能也沒關係嗎?”主刀醫生問。
“沒關係。”司徒盡說,“他不喜歡我的味道。”
……
手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白照寧一點印象也沒有,從他躺在手術檯一直到轉移回病房,他都完全沒有感覺,而麻醉劑都消散過後,已經是手術當天夜裡了。
白照寧後頸處已經有明顯的鎮痛感了,司徒盡說修復手術就是把皮肉切開把腺體修理一遍而已,可他卻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好像是腺體被摘了出來再塞回去一樣。
他只能趴著,但這姿勢久了就難受得很,之前他腺體疼的時候,司徒盡就讓自己枕著他的腿睡,有時候司徒盡能坐在床頭讓他枕一宿都是常有的。
白照寧想到了司徒盡,也不知道這人上哪去了,他手術結束了是不是該跟對方說一聲,不過何治肯定會報備的,他想了想還是作罷了。
接著過去了兩天,白照寧的後頸開始癢了,應該是切口在縫合了,他也或多或少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腺體確實在恢復,他已經沒再有過那種腺體脆化的軟痛感了。
這期間,只有何治來看過他,他負責著白照寧的一日三餐,其餘的,基本沒什麼人來打擾過他。
白照寧平日裡什麼也不做,就看看電視,或是翻點雜誌看看,才三天他就坐不住了,而且也沒什麼人跟他說話。
司徒盡留給他的那臺手機雖然只有通訊功能,但其實根本沒有限制能和誰通話,不過白照寧就是想打給別人他也不知道聯絡方式,裡面只有何治的號碼,連司徒盡的也沒有。
所以這天下午,何治來送晚飯時,白照寧就跟對方要了司徒盡的電話號碼。
結果沒想到何治竟然拒絕了,“老闆他這不太方便接電話,而且他吩咐過了,讓您安心休養就好,有什麼問題您找我也是一樣的。”
“那我不打給他,我給他發簡訊總不會打擾他吧。”
“這……”何治似乎覺得這好像沒有推脫的理由了,於是就給了對方。
拿到號碼後,白照寧其實也不知道能給對方發什麼,指不定對方還以為自己對他有意思呢。
思前想後,他編輯了一條看起來情感比較中立的資訊發了過去: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然後白照寧等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司徒盡都沒給他回過一個字。
他想了想,自己問的這似乎是句廢話,於是他思想鬥爭了一番,又發了一條:何治把我一天看五個小時電視的事情跟你告狀了嗎?
白照寧自以為這種內容肯定能讓司徒盡跳腳,結果一天過去了,發出去的訊息好像石沉大海了一般,壓根沒什麼後浪。
得不到任何回應的白照寧一怒之下就把對方號碼拉黑了,既然司徒盡這樣對他,那就不聯絡好了。
又過了兩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