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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俞估計著自己也不可能兩句說辭就能改變什麼,但他又不清楚白照寧怎麼就突然轉性了。
他沒控制住自己抓住了對方的兩隻手臂,“他關著你都做了什麼?”
白照寧出於心中的陰影,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小半步,可這小半步也把他的全部為難道了出來。
“什麼都沒有。”白照寧這才敢跟對方對視,“總之,謝謝你的好心,還有,我的貓,你能還給我嗎。”
紀俞相當僵硬的愣了一下,他實在沒有這麼思路不清晰的時候。
“你是不是怕他。”
“……”白照寧又垂下頭,小聲嘀咕了一個不是。
紀俞握住對方的兩隻手,用指尖做筆在對方掌心寫了一個數字,白照寧結果還是搖頭說不。
過了一會兒,紀俞喪著臉走向了司徒盡,他從口袋裡摸出u盤扔給了對方,有些力不從心道:“我們之間果然不適合做買賣。”
手心裡的u盤是銀鋼製的,小小一個沉甸甸的相當有份量,這就是司徒盡全部的清白和名譽。
可下一秒他還是把u盤扔給了紀俞。
“什麼意思。”紀俞不解。
“你不是跟我說過,別太貪嗎。”司徒盡看著還在等自己的人,“人不能既要又要吧。”
“我沒說不能兩全其美吧,既要又要多大的事。”紀俞捏著手裡的u盤,“下半年名單要開始擬定了,審理舊案要趁早。”
司徒盡過去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聲音突然變得有幾分沉重:“算了,你也別為我走這個刀口。”
……
宴席接近尾聲的時候,司徒盡牽著白照寧去認了好些人,兩口子黏黏膩膩的樣子還挺招人矚目。
紀俞遠遠看著二人在人群中的互動,幾次想挪開眼,卻又忍不住去看。
白照寧的走姿有些奇怪,他也沒穿外套,襯衣下襬緊緊的收在腰封裡,再往下就是司徒盡的手,他全程都在扶著白照寧的腰臀面,偶爾也會抓在對方的胯骨上。
司徒盡的手臂很長,攬著那樣一束姣好勻稱的腰肢在旁人看來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路過個人碰到了司徒儘先前坐的椅子,他的外套掉到了地上,紀俞彎腰下去撿了起來,同時一小塊布料從外套口袋裡掉了出來。
紀俞一眼就認出來是什麼東西,他將這條內褲緊緊攥在手裡,最後收成一小團藏進手心,並若無其事地揣進了自己的褲兜裡。
再往那邊看,紀俞又覺得司徒盡故意得很。
看著白照寧身上那條剪裁得當的西褲在走動的步調裡不斷勾勒包裹出裡面的空蕩肉,,欲。
紀俞眼紅得離了場,早早回到了車上吹冷氣。
紀俞將那條擰巴發皺的三角底褲拿出來在大腿上鋪平,那他鬼使神差的捻了捻有些溼意的三角區域,然後放到了鼻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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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飛回滿市後,白照寧提了個要求,他想明天去墓園看看他爸,司徒盡看在對方最近都挺聽話就答應了。
不過第二天後一連過去兩天都在下雨,司徒盡就不准他出門,而且隨著雨季的到來,白照寧的腺體疼得更厲害了。
白照寧一連三天都沒睡好覺,整宿整宿都在生氣哽咽,就連用“標記”來緩解也失效了,況且司徒盡的後頸已經被咬腫得沒地方可下嘴了。
終於熬到了要去醫院做修復手術的日子,白照寧難得看起來高興了不少。
入住病房後,還得先做兩天藥物過渡才能進行手術,這期間白照寧發現了好幾次可以逃走的機會,可他卻一點想走的意思都不敢有了,而且他腺體疼成這樣,說不準會在外邊疼死,要是被抓回來,司徒盡還要剪他的耳朵,更是不值當。
就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