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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作者有話說】
有人看似正常,其實可能已經瘋了。
婚姻關係解除
“幾點了,還沒睡嗎。”
紀俞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男人,他脫下腳底的皮鞋換成拖鞋,步子不太堅定的向窗邊走了過去。
“還早。”
紀俞站到那人身後,透過對方的視線方向看到了花房裡的大片玫瑰,“今天也休息了嗎,你看起來很精神。”
“睡午覺了。”
紀俞猶猶豫豫抬起手碰了碰對方的後頸,“不燙了就好。”
“你倒是很燙。”
“是嗎。”紀俞摸了摸自己的臉,“可能酒喝多了。”
“醉了就去睡吧。”
紀俞將掛在手臂上的外套披到身旁人身上,“不困,陪你坐會兒。”
靜謐的空間裡只開著一盞燈,落地窗上的雨水流淌著隔絕在外的喧囂,幽暗的弗洛伊德香款款鑽進紀俞鼻腔裡,他往那人身邊靠近了些。
“你們見面了?”
紀俞緩緩點下頭,看起來不太想提這個話題,“見了。”
“你身上臭死了,去洗吧。”
“我臭還是司徒的味道臭?”紀俞有意碰了碰對方的手背。
白照寧冷冷瞥了他一眼,嘴下沒留情:“都臭。”
“是嗎。”紀俞扯著自己的領子聞了聞,確實是酒精味濃重得很,不過資訊素味他倒是沒怎麼聞出來。
“喝了那麼多就別在這囉裡吧嗦的了。”白照寧推了他一把。
藉著酒勁兒,紀俞抓住了對方的手並十指交扣,白照寧只是下意識掙扎了一下,卻被更加牢固的釘在了桌子上。
“幹什麼。”白照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紀俞眼裡的溫和已經消失殆盡,可他還是能剋制住了自己無法搬上臺面的慾望,“別看雨了。”
“沒在看了。”白照寧撐起身子,很是曖昧的偏向了對方,他在紀俞耳邊碰了一下,對方就鬆開了他的手。
唇瓣輕擦過耳廓的感覺非常帶感,好像刺激到了他某個開關,紀俞一下就清醒了。
“你就這點能耐怎麼跟我結婚啊。”白照寧拍了拍對方肩膀,然後朝樓上走去。
……
一切要從一年前說起。
遠在墨本爾的紀俞得知司徒盡的雙子大樓已經竣工驗收了,他想著這或許是個冰釋前嫌的機會,於是打算回國祝賀對方一番。
然後就在剛剛落地滿市的那個夜晚,他獨自一人驅車來到東江江岸附近,先睹了一眼那兩棟璀璨奪目的大樓兩眼。
無論是官方媒體還是娛樂炒作,司徒盡都一直在否認外界對這兩棟大廈的猜想,那就是為了紀念亡妻而建的。
不過他否認的點是:不是亡妻。
這兩棟大廈腳踩的,也正是白照寧的地,這塊地的價值因為司徒盡的眼光獨到和精心利用被完美昇華到了極致,除了羨煞和嫉妒,那等一躍成龍的身價地位更是讓各行各業各門各派的太子黨們心癢不已,如今放眼整個滿市,還有誰不認識他司徒盡呢。
看完雙子樓,紀俞又百無聊賴的逛到了東江大橋的方向。
他下了車,在江邊走了一圈,然後就不可思議的撿到了白照寧。
而且是活著的白照寧。
他把人帶回去後細心照料了半個月,白照寧才從昏厥中醒過來,這期間紀俞並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這件事。
他把人帶回來墨爾本,在那段時間裡,白照寧長時間都處於精神紊亂的狀態,他有時候話也不會說,有時候又會陷入昏迷,體溫忽高忽低還一直是兩個極端。
就這樣守著人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