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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站在那兩棟大廈上,一眼就可以望到東江入海口,他想過白照寧會用很多種可能再出現在他面前,卻從未想到過,他們早就見過了。
不過一個站在聳立高樓上,一個深埋寒泥之中。
喝醉後的紀俞變沉默了很多,他今晚一直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司徒盡一直在等對方開口,卻遲遲沒有等來。
三年前兩人吵了一架,還在警局裡動了手,此後紀俞就離開了滿市,開始了滿世界溜達,兩人也沒了聯絡。
從餐廳出來時,紀俞險些摔倒,司徒盡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人。
“看點路吧。”司徒盡提醒說。
紀俞藉著對方的肩膀站直了,一個勁點頭說好。
把人送上車後,司徒盡對著車裡的人說了句:“你還是少用香水為好,這種花香不適合你。”
紀俞當即抬起袖子聞了聞袖口,“弗洛伊德味道是重了點。”
聽到這個名詞,司徒盡還是會下意識的心頭一顫,哪怕他天天要面對那兩棟大樓,也始終沒有把這四個字和情緒牽動分離開來。
“花嗎?”司徒盡問。
“你不是說香水嗎,花香沒有這麼強的粘性吧。”紀俞最大的特點就是思路永遠清晰,哪怕他喝醉了一樣能思維清醒。
司徒盡認同的點了點頭,“也是。”
“是資訊素的話還差不多。”
“……”
已經是深秋了,司徒盡感覺今年天涼得特別早,貓換毛也提早了。
格格已經四歲了,相當於人類的三十來歲,不過它卻沒了前兩年那麼好動,性格也變化無常的。
司徒盡回到家後就把它從貓架上抱了下來,並自言自語道:“今天怎麼不過來刺撓我了。”
格格沒聽見一般,卷著尾巴懶洋洋的就想眯眼。
“要不我再請一個阿姨回來?這樣你自己在家就有人看著了。”
一直沒得到任何回應的司徒盡晃了晃貓前肢,“你也不理我?”
格格應該是受不了男人身上的酒味兒,直接就跳下對方的腿了,它一路蹦噠跳上了不遠處的桌子,然後當頭撞落了一個木盒。
木盒子落地後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音,司徒盡眉頭一皺立馬過去,他開啟盒子那一瞬間,大堆的玻璃殘渣就掉了出來。
眼看貓還要湊過來,他連忙一把提起來,“別踩!”
“喵~”
格格用兩隻前爪子抓了抓司徒盡手裡的相框,看著很是激動。
“別抓。”司徒盡將掛有碎玻璃的相框從木盒子裡拿出來抖了抖。
但是黑白底色的底片裡,已經有幾個很是清晰的抓痕了,司徒盡撫了撫照片中的人臉,好像過去撫摸愛人的臉那樣溫柔。
劃痕無法撫平,他有些斥責意味的對貓說:“把你爸的臉都抓花了。”
這遺照是司徒盡應白照寧遠在新加坡的舅母要求要的遺用物之一,聽說她在那邊為白家兩父子弄了香火,要拿這些去燒祈求來生平安。
但司徒盡很是吝嗇,他只打算就給一張照片頂多再加一兩件衣服,其他關於白照寧的一切,都只能留在他手裡屬於他一個人。
後半夜下起了秋雨,雷聲一陣一陣的,空氣異常的變得燥熱,司徒盡感覺自己快到易感期了,因而身體也隨之變得高度敏感和乾渴。
alpha深窩在衣服堆裡格外的煩躁,他怎麼嗅都很難再從這些衣服裡嗅到白照寧的資訊素味了,相反還全是他的味道。
醫學上說,當一個人死了,那麼他的資訊素自然也跟著死了,哪怕是留在舊東西上的味道,也遲早會消失殆盡的。
司徒盡又去翻箱倒櫃弄了一大摞衣服出來,他一件一件平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