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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水透過。整座浮橋有六七十米長,蘇若塵看了會兒,打馬過橋,上岸問道:“若是橋壞了,不是就斷了路?”
華秀笑道:“南城門外側建有兩座船塢,訓有士兵。就算整座橋都毀了,兩個時辰內也可重新建好,很方便的。但萬一有敵,這裡就成了阻敵的天險。”
蘇若塵聽到這句話,心裡往下一沉,他一個閒散在家裡的武將,怎麼會對這些邊兵佈置如此清楚,但還是不動聲色地隨著華秀往前方奔去。騎馬跑了一會兒,她的心境漸漸開朗起來,天地如此寬闊,拘泥於城中實在鬱悶,雖已是入秋,但馬奔跑起來帶起的風卻吹得她舒服極了,兩人一直奔著城外的沉香寺而去,這是一個僻靜的小寺院,一路路途幽靜,突然間,華秀停住,下了馬,對蘇若塵笑道:“這裡清靜,風景秀麗,下來坐會兒,讓馬去溪邊喝喝水,樹蔭處很涼爽的。”
蘇若塵看著他,沒有動,慢條斯理道:“這裡風景倒是很美,你有什麼話要單獨與我說嘛!”
華秀笑道:“你也不算很笨嘛!”
蘇若塵聽到這句話,心裡暗自有些生氣,原來在他眼裡,自己一直是很笨的,但想到自己所做所為,好像著實沒有幾件聰明的事出來,這才一笑,剛回過神來,便覺得身後一沉,華秀已跳上馬來,身體貼著她,輕聲在她耳旁道:“夫人。”
那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蘇若塵的耳邊,她不由又羞又氣,手肘往後一捅,華秀輕手製住,手已環了上來,八爪魚似的把她抱得緊緊的,呵呵笑道:“再不聽話,我就點了你的穴道,想再試試動不得說不得的感覺?”
蘇若塵馬上停止掙扎,口中有些嘲弄的說道:“有話不能好好說嘛,要這般做為?”
兩人貼得很近,情形曖昧得很。華秀幾乎陶醉在蘇若塵身上散發的淡淡的香氣裡,覺得這樣抱著蘇若塵感覺實在不錯。他熱乎乎的氣息吹在頸邊,華秀不由伸手慢慢的順著她的耳側打了一個轉,滑到了她的肩上,然後說道:“如果我要回突厥,你會與我一起走嘛。”
蘇若塵聽到這句話,立時只覺得心裡一驚,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華秀感覺到了,立時笑著說道:“我只是隨意說說,你緊張什麼,便是我想回去,也回不去了,放心吧,不會讓你去那裡放牧牛馬的。”
蘇若塵聽到這句話,只是轉眼瞧著華秀,好半天也沒有說話,看見蘇若塵這般沉靜下來,華秀只是淡淡的笑著,那笑容裡有些毫不在意的味道,只是剛才兩人那番溫情風光已是不在了,蘇若塵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是感到他的手自自己的肩上拿開了,然後人也慢慢的順著馬滑了下來,那樣子好像之前那個有些捉弄自己的夫君,只是一個錯覺,而他現在又恢復成那個有些淡漠的男子的模樣。
蘇若塵抿了一下嘴,看著華秀去一側牽著自己的馬過來,然後說道:“咱們該出發了,對了,岳母大人是在那裡候著嘛?”
“嗯,聽說娘在那裡住了幾天了。”蘇若塵應了一聲,兩人相視一笑,但笑容都是那麼的淡如清風,蘇若塵心裡突然覺得自己與他或許都不是在真心的笑容。
想到這裡,蘇若塵突然覺得自己與華秀其實都很可憐,連自己的枕邊人都不可信任。兩人慢慢的放馬而騎,沿路多有路標,到也不會迷路,不多會就到了那林中深藏著的一座小寺廟外,這裡很幽靜,蘇若塵敲門,出來一個引路僧人,將兩人引了進去,蘇若塵走到後面院裡,這院子裡開滿了紅色的曼珠沙華,那紅豔豔的一片,看著是那樣的妖豔,而又要讓覺得可怕,就好像是一片血光在那裡籠著一般,這種花又叫彼岸花,蘇若塵隱隱記得有一個這樣的傳說。相傳以前有兩個人名字分別叫做彼和岸,上天規定他們兩個永不能相見。他們心心相惜,互相傾慕,終於有一天,他們不顧上天的規定,偷偷相見。正所謂心有靈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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