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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玲瓏的下顎和雪白的後頸,曼妙非凡,卻又那般的像一個人。
李承幹低聲道:“抬起頭來!”杜長蕊還是緊閉著眼,頭低著,臉已漲得通紅。李承幹有些不耐,伸出手捏著她的下顎,迫的她抬起臉來。杜長蕊睫毛一顫,李承乾的心也跟著一顫。終於等到她睜開眼睛,李承幹手一抖,忍不住後退一步。
杜長蕊清麗的臉上一雙秋水般的眸子柔柔地瞧向他,眼睛有幾分慌亂,幾分羞澀,幾分躲閃,動人至極。而李承幹觸到她的秋水雙眸,在初時的那一恍惚之間,他居然在期盼這張臉能似一個人,可是這時候看清了,卻不是,想到自己剛才的那一點妄想,李承幹只覺得渾身上下卻如浸進了碎玉泉山巔的雪水裡,杜長蕊瞧著李承乾的神色由含笑到疑惑,由緊張而變的。。。。。有些悲涼,那樣的神色讓她有些害怕,不禁柔聲問道:“殿下,你怎麼了?”
杜長蕊的話語猛地驚醒了李承幹。他歪著頭瞟著杜長蕊,真不愧是父皇與母后為他精挑細選的太子妃啊,清雅溫婉。這,就是他的正妃,他的妻子,不容他忽視,不容他甩手而去的妻子。只能給她溫柔,不能給她委屈。她是伴他一生的人,他必須要對她好。
可是為什麼,想到這種想法的時候,一種痛楚在心裡衝撞著,推著他慢慢走了過去,輕輕取下杜長蕊的鳳冠,摘下束髮的金簪,用手一拂,烏木般閃亮的長髮瀉落。李承幹繞起一縷髮絲,指尖傳來絲綢般的觸感。他撫上她的臉,慢慢合上她的眼睛,看到杜長蕊眼皮在抖動。他嘆息,低頭輕輕在杜長蕊臉頰上印下一吻,慢慢解開了她的衣襟。
長蕊問了一句之後,便見李承幹溫柔地待她,一顆心急跳中竟有著無比的歡悅與驚喜。初時的疑惑現在已拋在腦後,閉上眼只感覺到李承乾的氣息,那氣味裡帶著淡淡的薰香暖意,讓她不自覺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只是顫抖的閉上雙眸,不敢睜開。不多會,只覺得身子一涼,衣衫已經讓他解開了,在那一瞬間,她聽到李承幹輕嘆道:“你像是一個潤玉雕成的人兒。”
感到他的手溫暖的撫在自己的身子上,杜長蕊的身子立時軟絕的倒在了榻上,任由他施為,在那一刻,她知道自己一生都將伴著這個男子一起,她的榮譽,她的未來,都系在這個男子的身上,而他又是這般的溫柔,想這些,杜長蕊的心裡就只留有柔情。她緊緊依附於李承幹,隨著他經歷青澀、酸楚、纏綿、歡愉。。。。。。。
這是一夜春色無邊的光景,清冷的月色之下,一陣風吹過屋外,隱隱有被風力催折掉落的花瓣的聲音。夜雲濃重,天上的星子被遮掩了大半,倒是那一鉤明月依然纖細雅緻,清涼的月光散落在院中,本是幽靜的如同世外之地,可惜卻遠遠近近的立著一些待從,而且還能隱約聽到有嬌弱的呻呤呼痛之聲低低傳來,自有一種詭異的曖昧滋味。
南山卷 157 讓詛咒過的花
157 讓詛咒過的花
蘇若塵與華秀一先一後的回到了將軍府裡,蘇若塵瞄了一眼華秀,終是說道:“明天,我要陪孃親一起去廟裡晉香。”華秀含笑答應了,第二天一大早,他看著蘇若塵梳洗一番走出院來,便命隨從去牽馬,然後華秀又在一側吩咐道:“今日我夫人過河去逛逛。你們就不必跟去了。”
蘇若塵看了一眼華秀,便擺了擺手,讓小丫與小葉兩人留了下來,夫妻兩人一起騎馬出了南城門,不一會就到了護城河邊。蘇若塵瞧見一道由木船相接形成的浮橋橫臥於江上,有些遲疑:“騎馬能過浮橋?”
華秀以行動代替了說明,一揮馬鞭就衝上了橋,蘇若塵則慢慢驅著馬前行。她細看這座浮橋,下面是長十米左右的小舟,以鐵鏈子串著,上面鋪了木板,每隔幾條船之間的鏈子有鎖釦,可隨時解開,解開之後幾條小舟便連成了方形船隻,能劃開,方便汛期漲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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