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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柴窯我在《說瓷》裡曾見過對它的記載,可是對它描述的內容極少,幾乎是一筆帶過。”季凡說道。
“這是因為柴榮在位時間不過六載,其間到底成功燒製了多少柴窯瓷器,歷經宋末、元末的戰亂又有多少柴窯毀於戰火,都是無法估計的。在明朝時就有‘片柴值千金’的說法,可見在明朝時柴窯瓷器就非常罕見稀少了。你聽說過柴窯片瓷可卻矢的故事嗎?”
“柴窯片瓷可卻矢?我沒聽說。”季凡搖了搖頭說道。
“這句話意思是說柴窯瓷器的碎片鑲嵌在盔甲上可以抵擋銃彈。”
“真的有這種作用嗎?”季凡好奇地問道。
“這本是三人成虎以訛傳訛地謠傳,可是傳到後來居然變成真象那麼回事了,你看看它這麼薄能擋住嗎?”程漢章把手中的碎瓷遞給季凡說道。
“您是說這碎瓷就是您剛才說的那種無比珍貴的柴窯?”季凡驚喜地問道。
“不錯。”程漢章點點頭回答道。“我以前雖然沒見過這種碎片,但是你看它非
我手中這本文獻記載中對柴窯瓷器描述的特徵。文>;述它的: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馨。再來看你這件碎瓷,它地釉色是天青色的;胎質晶瑩。透過釉色可以清楚地看到胎質上精細的紋飾;瓷片非常薄,最薄的地方厚度比一張紙地厚不了多少;敲擊它會出的聲音特別明亮。從這些特徵與記載相吻合來斷定,這件碎瓷就來自於柴窯瓷器上。”
對於一個古玩收藏者來說,季凡非常清楚眼前這件柴瓷碎片的價值。說它片柴值萬金都絲毫不為過。當他見到程漢章有些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它,顯然師父已喜歡上了這件碎瓷,想到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程漢章的指點和教侮,想到這裡於是他說道:“師父,既然您非常喜歡它,就當是徒兒孝敬您的禮物,乾脆您收下好了。”
“這件碎瓷雖然罕見。當對我來說卻是毫無用處,我對它只是有些好奇,倒讓你誤解了。好了我已經賞玩夠了,你拿回去吧!”程漢章把碎瓷往季凡手裡一推說道。
季凡接過碎瓷忽然想起了沈君山的叮囑,於是拿起電話就要給沈老打電話,“我來之前也曾找到沈君山沈老給鑑定,不料沈老沒能鑑別出它地來歷。他再三叮囑我如果您能鑑定出這是什麼瓷器,讓我務必通知他一聲。”
“算了,沈君山此人對自已的眼光一向非常自信。既然他沒能鑑別出它,想必此時一定是無比的鬱悶,我估計他今晚覺都睡不踏實。我看這個電話暫時就不要給他打了,也讓他這個行家嚐嚐什麼叫困惑的滋味,來陪我下盤棋,我上次大意失荊州不小心輸給了你。這次我要一雪前恥。”
“上次徒兒贏得僥倖,這次還忘您手下留情啊!”季凡微笑著說道。
“上次我是小看你了,這次我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你小子給我來這套迷魂計,我是不會上當的,來吧。”經驗老道的程漢章識破了季凡地驕兵之計說道。
“師父您先猜。”季凡抓起一把棋子讓程漢章猜先,程漢章猜中了數目,由他持黑先行。
程漢章此次變換了定式,霍然以三連星開局,寥寥數手,“宇宙流”再現棋盤,黑棋場面蔚為壯觀。季凡對此亦早有準備,毫不慌亂妙手迭出,右上角掛角後一記怪異無比的斜飛,頗似讓子棋著法。
季凡的此招著實讓程漢章思索了半天,誰知季凡來勢洶洶,緊接著又在右下角調皮地再飛一次,儼然準備考考程漢章一般。此招行棋詭異,堪稱狡黠地妙手。
“好小子你這是無理取鬧得寸進尺,有點太過分了。”程漢章面對季凡的步步緊逼面帶微笑沉聲說道。
“您是我師父,弟子不敢。”季凡語氣雖然非常恭敬,行棋卻落子如飛,絲毫不見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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