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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傷人,不
愛也傷人,被自己所愛的人恨更傷人。迷迷糊糊地問某人,韓君培,這三年內你敢說從沒有
愛過我嗎?沒有全部,一點點總會有吧!
喝醉了,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又是在床上,又被
換了睡衣。沒有羞赧了,那人敢做的事何止這一件。該慶幸的是他王一樣的驕傲讓他不齒做
不入流的事,沒有趁機行苟且之事。
羅烈是寬容的,寬容得把自己的臥室讓給她,
寬容得讓她糟蹋自己收藏了多年的酒,寬容得每晚抽時間不說一句話也靜靜地陪著她,寬容
得還負責把常常喝醉的她抱回臥室兼更換睡衣。療傷似乎變成了一個遊戲,賽爾借失婚的悲
痛濫用著羅烈的寬容,不斷地加碼,試圖找到一個爆破點,放一天空的煙花才能照亮自己已
經被酒精麻醉的心,從而找到生命的方向。
凡事凡物都有底線,觸及了,就警鈴大作,
幸運的可以及時逃避,不幸的只能為自己所做承擔後果。
誘因很小,卻觸到了羅烈寬容
的底線,於是範賽爾第一次見識到了羅烈優雅背後暴戾的那一面。
無所事事的日子加上
刻意的麻木自己而來的空虛,短短几天賽爾就覺得自己空曠得想自殺。這天,羅烈說有事早
上就出去了,她無所事事就和任義,孫鑄,羅烈的另兩個保鏢在樓下客廳打牌。個子稍矮的
孫鑄有一個寬寬的腦門,面板有些黑,看上去就是一副老實的樣子,雖然相貌生得有些老,
但卻是他們幾個年齡最小的。任義是老二,靈活機智,四方臉,有副健壯的體格。他們三個
打了一中午的牌後,賽爾首先放棄了,將牌丟在桌上直嚷:“不玩了,無聊死了。”她仰頭
倒在沙發上,伸展開穿著牛仔褲的長腿,望著屋頂發了一會呆,突兀的一個念頭湧出來,沒
頭沒腦地說:“孫鑄,給我根菸。”
有些老實的孫鑄真的遞了根菸過來,賽爾不接,反
說:“我要有味的!”空虛無聊到想體驗一下什麼是飄飄然的感覺。
孫鑄呆了,不知所
措地看了看任義,任義的眉皺了起來,爽直地說:“范小姐,別提這種要求,我們誰也不碰
那玩意,你最好也別碰。還有這話在我們面前說說可以,在烈哥面前千萬別提,否則……”
“否則怎麼?賣軍火的不也賣毒品嗎?裝那麼貞潔幹嘛!”賽爾不以為然地說。
“
不是貞潔,不碰毒品是我的原則。軍火我不賣也有人賣,你沒看過美國大片《戰爭之王》嗎
?世界頭號軍火販子還是美國總統,我並不以這個職業為恥,所以你大可不必冷嘲熱諷。”
隨著這冷峻的聲音,羅烈出現在客廳中,後面跟著小伍和譚天凡。他頓了一下,冷眼看了一
眼範賽爾,嘴角扯了個冷笑出來:“那玩意你最好別碰,否則我不介意親手殺了你。”他說
完怒氣衝衝地上樓,賽爾坐起來只看到他盛怒地扯下領帶的側影。
賽爾無辜地看向譚天
凡,期待他解釋一下羅烈發火的原因,從認識羅烈以來,羅烈還沒有對她如此粗暴過。譚天
凡卻朝她咧嘴笑了笑,認真地說:“最好照烈哥的話去做,否則他殺你時我一定負責給他遞
刀。”
賽爾呆了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也看出這事在羅烈這是禁忌,也就不再繼續
問下去。正坐著,羅烈又下來了,提了個手提包,小伍迎上去接過包。羅烈繃著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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