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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烈呢?”
耳釘男笑:“你找他?真不巧,他剛走了。”
“他走了?”賽爾有些
不相信地睜大了眼,那傢伙就這樣把她丟在這不聞不問啦!有些失望地垮下雙肩,才來的興
致勃勃頹廢了。
“他走了,你很失望?那是不是表示他在你心中已經有了一些重要的位
置,重要的看不見他你會失望?”耳釘男的笑有些促狹。
“神經!”賽爾羞惱地轉
身就走,真是近墨者黑,羅烈的手下,別指望會有善良之輩。一回身嘭地撞到人身上,強硬
()
的肌肉一撞之下把她反彈出去,那人隨手攬住了她。
有些發懵,賽爾抬頭看他,羅烈。
已經換了衣服,全黑色的運動裝,拋棄西裝的他整個的造型讓她目瞪口呆,也不管是否用錯
詞,英姿颯爽四個字在腦子裡就蹦了出來。
“你找我?”羅烈攬著她的腰,臉上的笑耐
人尋味,估計剛才和耳釘男的對話都被他聽到了,要不然他絕對不會笑得如此開心。西裝絕
對是個偽裝,這樣平和的羅烈少了凌厲迫人的氣勢,多了親切的味道。
“我想喝酒。”
似乎沒話找話,說出去賽爾就有些後悔了,這語氣近乎撒嬌。
“喝酒嗎?沒問題。”羅
烈似乎忘記了放開攬著她腰的手,帶著她往屋裡走。“我這裡有很多酒,你喜歡什麼口味?
”
“叫他一起來吧!”賽爾指指耳釘男,不知道怎麼稱呼他。
“譚天凡,”羅烈做
了註解。“他還有事。”攬著她進了一樓一個房間,還沒開燈,賽爾就看到落地的窗子裡透
出的遠景。面向的是山下城裡的全景,高聳的樓,各種造型的燈,還有帶明顯標誌的立交橋
,漂亮的活生生的城市夜景畫。
“好美。”賽爾不知不覺跑過去站在窗前,隔著玻璃描
繪這美景。
羅烈開了燈,酒櫃在後面,離窗不遠地毯上就是一組圓形的黃|色布藝沙發,
方向全向窗子。他不說話,徑直去找了酒杯,在吧桌上鼓搗了一陣,端了兩杯過來。遞了一
杯給賽爾,然後自己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雙腳隨意一伸,擱在前面的玻璃桌上。
不能不
承認,優雅的人有素質得不會令人討厭,羅烈就這樣靜靜地陪著她喝,也不多話,思想偶爾
的遊離,沉思也顯得那麼有味道。賽爾在窗邊的地毯上靠窗抱膝坐著,眼神迷離。儘管她做
得慷慨大方,儘管她以承受的姿態成全了他們,但她心底的失落受傷害是無人能觸的,無法
痊癒的。那麼多日日夜夜,一想到曾經那麼相信的兩個人竟然用朋友和愛的名義欺騙著她,
她的精神在知道真相的第一天就倒塌了,只是一直強撐著,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來。
一
杯酒早完了,一瓶酒也完了,她和羅烈,一人靠著沙發,一人坐在地上。不說話,奇怪地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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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著,卻沒有任何不協調的感覺,也無法忽視他,羅烈自身給人的存在感從來就不容人小視
。賽爾也沒有不安,他的存在本就是自己邀請的,雖然沒想到不說話他也會一直陪著自己。
但,只要眼角的餘光能看到他坐在那裡,心裡就會莫名其妙地感到踏實。
喝多了,又喝
多了!沒有宗正寬,簡心,安西元需要交待,喜歡上了沉默,沉默到自己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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