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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易感期提前來了。
船上倒也有一些“商用”oga,但這船已經在海上漂兩天了,說不準被多少人用過了。
白照寧雖然對自己沒有什麼行為約束,但他也不至於是個oga就碰,他和祝然已經斷了一陣子了,還沒有來得及再換個安全的oga作為夜間常駐,否則這種無聊的酒會,他肯定要帶上的。
最主要一點是,他們現在是雙人出行,但凡有點出格的動作,不免成為別人背後的閒話。
司徒盡替他打過兩針抑制劑後,白照寧也是暫時性的冷靜了小半天,可藥效稍稍退下去一點,他就頂不住了。
實在難受得失控時,白照寧把進房間送水的beta都抓了過來,好在司徒盡及時救場才避免了意外發生。
他又給對方打了三針抑制劑,止咬器也用上了,還用領帶捆死了alpha的四肢。
可白照寧的反應卻並沒有因此而有什麼改變,他開始流鼻血了。
司徒盡把船醫叫了過來,但也無濟於事,針對易感期唯一的有效處理方式歸根到底只l有性lllll交。
經過上次一事後,司徒盡承認自己對於和白照寧產生性l聯絡這種事其實還不算太抗拒,只是現在白照寧不清不醒的,他這麼貿然為對方解難實在有些趁人之危了。
不過反過來讓白照寧上ll他,那更加不可能了。
但是夜裡,白照寧還是掙脫開了束縛,並將爪牙直接伸向了房間裡唯一的男人。
白照寧發狂了險些要把司徒盡的脖子齧斷,尖銳的犬牙都陷l進了皮肉裡,司徒盡疼得火大,一摸脖子又辣又疼。
兩人在地毯上不分你我的扭打著,白照寧完全是腦子放空的狀態,他就想得到司徒盡這個人。
司徒盡也很暴躁,這種暴躁不僅來源於白照寧想佔有他,還因為同類這種強i橫的制ll服讓他也興奮了。
在白照寧想l1上lili他的同時,他同樣也想把人摁i在身體裡,想不講道理1的矸ll死對方。
但他又很清楚,無論是誰上l誰,一旦越界了,事情就註定走向不可挽回的局面了。
司徒盡不可能讓自己犯這種錯誤,他只能找來一條皮帶,接二連三的往白照寧身上抽打去。
白照寧痛得直口耑l”痛氣,喉嚨裡唔l嗯聲l忽輕忽重,像髙v嘲i時的那種顫慄聲,又像渴li求不得時發出的埋怨和邀il引。
白照寧的身體被抽l軟l了,可司徒盡的卻把自己抽石ll更了。
他一直抽到對方滿背血痕,抽到瞳孔失焦,抽到白照寧昏迷才停手。
劇烈的生理傷痛讓白照寧的體內神經重新活絡,易感激素也隨之銳減,白照寧才得以安穩的睡了一整天。
船醫對司徒盡的做法很不滿,但又沒有資格對別人私事進行指點,他開了消炎藥和一些外用藥膏給白照寧,囑咐司徒盡每天給對方按時服用和上藥。
白照寧的背本來很是白淨光滑,這會兒卻沒有一處皮相是完好的了,抽痕像猙獰的紫色藤蔓長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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